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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春不大能经得住诱惑,上回那晚亲了之后他就发现萧景元老爱亲他,跟有瘾是的,有时下了朝回来见他在院子里散步都要把他逮到假山后头亲两口,有时在书房里议事,等人散了他过去给太子送夜宵,也能被抓着按在怀里亲,玉春那两天嘴巴老是红着,搞得他都不好意思见人。
他思考一会儿,道:“那你轻一点。”
哪里轻得了。
萧景元比玉春高出不少,站着亲吻时玉春有时还要踮脚,但往往过不了多久便腿脚发软,全靠萧景元胳膊搂着他的腰将他撑着,他双臂攀在太子肩膀上,张着嘴被人亲得眼尾通红。
嘴巴里每个地方都被萧景元的舌舔舐过,吸得他舌尖都发麻,玉春努力地回应,但不过两三下就败下阵来,酥麻感沿着脊骨一路攀升,他整个人几乎半挂在萧景元身上。
身子越贴越近,玉春感觉自己小腹处好像起了一团火似的,烧得他难受,他都不敢低头看,不知是怕看见自己的还是看到太子的。
玉春稍一走神就被人发现,萧景元咬了口他的唇肉,哑声道:“不舒服?”
玉春含混地应一声,他也不知道自己该说舒服还是不舒服,但亲吻已经远远不够,人好像总是贪心,他满眼水汽地看向萧景元,唇毫无章法地蹭在他脸侧。
萧景元眼睛也有些发红,不知是憋的还是怎么的,玉春好半晌才磨磨蹭蹭地道:“下头……摸摸。”
他还记得那晚自己喝了解酒汤之后太子是怎么给自己纾解的,尝过一点之后就跟开了荤似的,想着总归他们成亲了,到现在还没圆房,摸摸又怎么了!
越想越理直气壮,两只腿干脆夹着萧景元的手磨,磨得太子额头青筋都爆出来,恨不得将他拎起来从头啃到脚。
萧景元闭了闭眼睛,手搂着他的腰将他抱起来一点,又将自己另一只手抽出来,顺着他后腰将衣衫撩起来,探进他亵裤里。
玉春对情事坦诚,更不遮掩自己的欲望,见萧景元真的给自己摸了,又得寸进尺般地道:“还要亲……”
萧景元拿他能有什么法子,认命般低头又去亲他,手下皮肉软和得很,摸了简直叫人爱不释手,但萧景元今天是当真不打算有多温柔,也不管玉春前头硬起来的那话儿,两根手指揉开玉春湿漉漉的女穴,指尖探到那翕张着的小口处,在上面轻轻地刮了刮。
玉春敏感地想要并腿又被强行分开,脸色潮红一片,房内什么香气都不如他往外溢的芙蓉花香浓烈,他终于有点慌了,但哪里逃得开萧景元的手,两条腿直打颤,连亲吻都顾不上。
萧景元轻轻笑了一声,是全然的哄骗,“眠眠乖……”
还不到时候,这地方太仓促,萧景元不想弄伤他,手指只在穴口处浅浅戳了几下就移到前头,掐着那一点点大的花核不断揉搓,玉春陡然溢出一声哭吟,太过强烈的快感简直要将他淹了,花核在萧景元指间逐渐肿了一点,他猛地咬住萧景元肩膀上的衣服,淫水顺着大腿根往下滴,半褪的亵裤逃过一劫,萧景元却犹嫌不够,在他耳边道:“眠眠低头看看,水淌到哪儿了?”
玉春神魂半空,听话地低头看去,下一瞬脑袋抵在他胸口处,羞得彻底抬不起头。
他把萧景元的靴子弄脏了。
水滴在黑色的靴面上,晕开好明显的水痕,玉春呜咽一声,又想将腿夹起来,萧景元却不轻不重在花核上掐了一下,玉春都不知道自己是痛还是爽,只是到最后腰都软了,淅淅沥沥地喷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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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ua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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