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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FBI给我看的现场图片我看过,很干净,这不正常。”
“所以我们现在才要去现场看看?”
林雪迟点头,打方向盘下高速公路:“嗯,快到了。”
Allison有点兴奋:“FBI不会清理现场吗?我们还能找到什么东西吗?”
林雪迟笑笑:“试试看吧,也许会留下一些蛛丝马迹。”
Allison从包里掏出照相机来:“等会儿我来拍照。”
林雪迟看看她,没说话。
他刻意隐瞒甚至误导了Allison,有些事情她还是不知道比较好。
喻江是没有外科临床经验的,他可以杀了雪眉,但开颅的人必然是另外一个。
这个人甚至可以不认识雪眉,完全不知道她是谁,但他一定要认识喻江,而且信任喻江。
喻江不会随便找一个外科医生来给人开颅,他了解这个人,和他有一定的交情,不一定是朋友,但一定彼此熟悉,熟悉到这个外科医生愿意来为他给陌生人开颅取脑,做杀人勾当。
找到这个开颅者,就能顺藤摸瓜找到喻江杀人的证据。
但要找开颅者,必然要从喻江的身边找起,所有和他接触过的,所有和他认识的医生全部都可疑。
车子拐入林道,从盘根错节的分叉口深入,然后在一块减速牌下停下。
“到了。”
林雪迟看看车窗外:“应该早点来的,下过雪后可能真的什么都找不到了。”
Allison跳下车,走到那棵挂尸体的树下:“他们说是在这里发现的她,被绑在树上。”
“嗯。”
林雪迟摸摸粗糙的树干。
那是一棵非常高大的美洲松,这种植物在华盛顿随处可见,并不稀有。
枝头被大雪打过,却仍然还保持着深沉的绿色。
它的树干被一层一层粗粝的鳞皮包裹,剥落的树皮不仅厚实而且非常坚硬,这是它能够在寒冬中保持水分和温度的重要原因之一。
林雪迟绕着树走了一圈,主干第一节分叉的地方,有一圈裸露出来的浅色树干,这是被绳子勒过后,树皮全部剥落的痕迹。
林雪眉死的时候就是被绑在这个地方,凶手把那圈五彩绳套在她的脖子上,然后吊在树杈口。
她的脑袋自然垂落,颅盖被取走后只剩下一个脑浆干涸的血盆大口朝着路边。
发现的人吓得魂不附体,以为她脑袋被什么东西咬掉了。
“如果像你说的,开颅的地方不在这里,那么把她吊在这里让人发现,是为什么?”
Allison心有戚戚,她甚至不敢想象那幅场景。
林雪迟蹲下身来,拍开树根周围的积雪,根部的地方发现了一根头发,黑色的长发。
他把她捡起来,叹了一口气:“为了展示。”
Allison四顾偌大的松林,她颤抖了一下。
“为了把她的死公之于众,展示他的成果,他的胜利。”
林雪迟看着她:“当然了,最重要的是让人看到她的脑袋,他把这一点已经着重突出出来了。”
Allison问:“为什么要突出这一点?”
林雪迟说:“因为他要让人知道他是谁。
他消失了七年,他怕别人都不记得他了,以为他不会再回来了。
所以他要郑重其事地宣布,旧金山左小脑的开颅者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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