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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可不像安鲤那么傻,但他没有说话。
两人就又沉寂在外面一曲新的华丽的表演音乐的震动之中,用野合中最常见的背入姿势,一个冲击,一个承受。
不过许少卿手里抓着个瓶子。
过了一会儿,安鲤就拧着眉毛哆嗦了一下,许少卿感觉到瓶里有热热的东西滴进去了。
“舒服吗。”
他问。
“怎么可能。”
安鲤用撑着墙壁的手臂挡住眼睛,声音里带着鼻音:“多余问。”
许:“我不是教你放松吗。”
许:“交给我。
我会让你舒服的。”
许:“无论你去找谁,他们都不会比我干你干得更好。
知道吗?”
这话装b得安鲤替他害臊。
他说:“我不知道。”
我又没和别人干过这个。
许少卿在他耳边用力耕耘的喘息声变粗了。
“到你给我灌够之前我都不会停。”
他说。
许少卿说不停,他就真的不停。
一直,一直,戳得安鲤直想死。
过了一小会儿,安鲤双腿打着抖,又喷出来一股。
他不再用手臂撑着墙壁,而是用手指尖紧抠着,嗓子眼里细弱地叫了一声。
“舒服吗。”
耳边的许少卿又问。
安鲤不知道怎么形容,总之他的鸡儿憋麻了,好像不是自己的了,而遥控器在许少卿手里。
这能叫舒服吗?
“难受……”
他说。
许:“一会儿就好了。”
隔间内又恢复了沉默。
他们能听到主持人正带着嘉宾和观众做一个互动游戏,欢呼声笑声和被放大无数倍的麦克声交杂在一起。
许少卿一直在维持着一个超高频率,一下不停,不断抽插,像一台高效运作的电动织布机。
逐渐的,他呼吸也变得灼热又急促,浑身散发着热气,大汗淋漓。
他又问:“舒服吗。
嗯?说啊!”
“……唔……”
安鲤被迫射了几次尿以后,就麻得渐渐感受不到那种酸痛,只能感受到充盈和释放的起起落落。
那是一种身体放弃治疗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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