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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衣服更是不能脱的。
再说了,让他留在这里听人把那样龌龊的话本绘声绘色地讲出来,然后让所有宾客哄堂大笑,指着他议论?听他近似于“狡辩”
的澄清后,笑得更加狰狞?
岂不教幕后黑手乐见其成吗。
一想到这,虞斯握着的那截栏杆顷刻化为齑粉,他深吸一口气,合眸缓缓吐出,而后负手睁开眼,睥睨下方。
章丘终于找到了碎响来处,不禁啧啧两声。
阿离啊,差事办不好,未来这就是你的脑袋啊。
栏杆碎烂,引得楼下的人都顺着金老板的视线上移,看了一眼,嚯,苦主?金老板轻咳一声,示意大家赶紧四散忙去。
待人都走后,金老板才朝虞斯哈腰示意,“侯爷今日怎么没一大早就走啊?”
“编排朝廷重臣,金老板是当真不怕入狱啊?”
虞斯咬牙切齿地说道:“真惹急了我,我将你抓回牢里审问,失手打死也不过多背一条人命。
你不怕?”
金老板苦丧着脸,“侯爷饶命,此事决计与草民无关,是那些贵人们要听,专程点了隐笑的本子讲,草民烂命一条,却是两头不敢得罪的。
“隐笑所讲侯爷您的事迹,多是被人坐实过的,百姓们本就对内情猜测颇多,早就传得风言风语了,这也不能是金玉堂起的头啊。
至于那些浮夸之言,您放心,常年浸在讲堂里的客人们都清楚,戏谑居多,听个乐,您千万别放在心上。”
虞斯无法辩驳,自古帝王之行都被文人揣测编排,成神之路上哪里没有民众的非议?只是这些非议他有点受不住。
抿紧唇,他径直甩袖回房。
“侯爷,要留在此处听完吗?”
章丘跟在身后追问,不等回答,就见他穿戴好了锦披,又往外走。
可怜的孩子,哪里敢听得下去。
他二话不说随行,只吩咐人留下来记笔。
未时正,焦侃云来了。
依旧是座无虚席,只是今日多了忠勇营的兵差立守,还有几名眼熟的侍卫,是楼庭柘的手下。
她并不露怯,从密道通至讲堂,依旧按照平日的流程走完。
墨客们运笔如飞,将她所讲戏本一字不差地记录下来,供卖给高呼好彩的贵人们。
忙碌了一天的虞斯甚至没敢回到金玉堂歇息,他宁愿次日起早进宫,也要睡在忠勇营的檐房里。
但章丘还是遵循他的吩咐,把的记笔交到了他的手上,甚至贴心地用红墨摘了重要段落:
“是日,忠勇侯乍见一女子,三分容貌,七分气质皆似故人,十分有十二分的像那北域军帐里,曾与他朝夕相处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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