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替裴清岐包扎伤口的时候,丫鬟忍不住多嘴,偷瞄了眼迟非妧的表情,窃笑道,“还是叫夫人亲口同您说罢。”
“就你多嘴。”
迟非妧责怪丫鬟的调皮。
不过,裴清岐对他们的打趣不甚在意,也许是这三个月在边疆见识过太多生死,男人眼底里是藏不住的疲惫,他投过来一个眼神,一个淡到不能再淡的眼神,“何事?”
此刻,他看起来不需要一个更好的消息,而是需要一段良好的睡眠。
迟非妧犹豫再三,还是将自己怀孕三个月的消息告诉了裴清岐。
她没想过裴清岐会这样开心。
听到消息的那个瞬间,裴清岐陡然间从椅子上站起来,有些难以置信,亦有些颤抖,只见,突起的喉结滚落两下,裴清岐胸腔微喘,双手拢住迟非妧的肩膀,呼吸急促,“真、真的?”
四目相对,迟非妧笑着点点头。
他开心极了,一把将她紧抱在怀里,眼圈泛红,低头轻吻她的发丝。
没人知道他的内心,全当他是因为要当爹了兴奋。
万人眼中,只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他开心,是因为希望她开心。
他见过迟非妧丧子的模样,所以,他更加清楚这个孩子对她来说意味着什么。
这般想着,男人不自觉将怀中女人抱得更加用力。
他想,这一次他一定要守护好他们的孩子,绝不能再在她脸上看见痛苦和担惊受怕。
他确实兑现了对自己许下的誓言。
接下来的这几个月里,裴清岐悉心照料迟非妧。
她成了他的天,他的一切。
虽然她本就是他的一切。
如果可以的话,天知道他多想当一个凡人,一个不用去顾及天族大事的、只用时时刻刻陪伴在妻子身边的凡人就好。
可是,魔族近年来非常不太平,魔君迟浸月觊觎天族已久,妄图一统三界,成为至高无上之祖,故而,消停了几个月的天族再度战乱,裴清岐不得不再次离开。
这一次离开,距离孩子出生的日子已经很近了。
妧妧的肚子大了起来,大到已经无法下床与他送别。
他在外征战杀敌,她在内也并不好受。
他们都说,迟非妧肚子里怀的是怪种,天界和魔界的怪种,所以她的肚子才大的那样怪异。
事实还真叫他们说对了。
生产那日,正值寒冬料峭,古怪的雪夜里,突然天降祥瑞,漫山遍野开满簇簇鲜艳的玫红色的腊梅,一朵一朵,含苞待放。
生他并不像生和霖,生和霖很痛,太痛了,痛到她甚至想随他一道去了。
现如今这个家伙倒是体恤他的母亲,没叫她怎么痛,便出世了。
“夫人,是个男孩。”
丫鬟接过孩子,递到迟非妧脸边。
女人几近颤抖的将他抱在怀中,垂眼,看向他的眼睛。
注意到她在看他,孩子也看向她,他张着嘴巴,不哭,反而在笑,他乐呵呵望着生母的脸,不知对面的女人为何看起来这般忧愁。
女人颤颤巍巍的伸出一只手指,轻轻蹭了蹭他的脸颊,好小,好软。
软到她竟有些不忍心对他做坏事。
不知想到什么,迟非妧倏忽间泣不成声,她痛苦的看着他,眼中喜悦全无,唯有酸涩苦楚,“求你,求求你……日后别埋怨母亲。”
说着,女人似乎想对他做些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
“夫人,您这是在说些什么呀?”
丫鬟将孩子从她怀中抱走,歪了歪脑袋,“您看这孩子,他在对您笑呢!
多可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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