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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陈晟就把她放了下来,“没事吧?”
薛嘉玉拍了拍心口,“没事,不过他行吗?”
陈晟无所谓地回答:“他呀?不用管他。”
裴砚四肢并用,爬上了屋檐,曲起右腿,右手随意地搭在膝盖上,落在陈晟身上的目光极其凌厉,像是能把他直接生吞活剥了一样。
他伸出左手对着陈晟招了招,“东西呢?”
陈晟从地上拿起两把铁锹,另一只手拍拍胸脯,“办得妥妥的,一天到晚比我娘还操心。”
“行,你们俩一人拿一个铁锹翻过来。”
薛嘉玉的脑袋上冒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她皱起眉头,一脸不解,“等等,这不是在陈府吗?就不能直接走正门运出去?”
陈晟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笑了下,他挠了挠后脑勺,简单解释:“这个嘛……最近我去长乐坊左拥右抱的事情不知道怎么的传到我娘耳朵里面起了,她给我下了一周的禁足令。”
她默默在心里骂了句:活该!
陈晟把铁锹放在地上,用手拖住她的脚底,可是薛嘉玉左手拿着铁锹,抓不稳瓦片,只能无能扑棱着。
裴砚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一把夺过她手里的铁锹,轻轻放在屋檐上,继而用两只手握住她的手臂,跟拎小鸡一样用蛮力把她拎了起来。
薛嘉玉觉得自己此时此刻的模样肯定很羞耻,“大人,我手要脱臼了!”
他把薛嘉玉拖起来之后,就将她放到一边去了,薛嘉玉趴在屋檐上,棱角咯着她的肚子,她两手撑着瓦片蹭起来,调转了个头,然后闭着双眼,冒着必死的决心滑了下去。
一旁的裴砚简直没眼看,干脆用手扶着额头,遮挡住视线。
陈晟鬼点子多,不似薛嘉玉那么笨,他机灵地把铁锹用腰带捆在腰间,两手扒着屋檐。
“诶,裴砚,顺带拉我一把呗。”
裴砚面无表情地轻嗤一声,随即就拿起薛嘉玉遗漏的铁锹翻身下地。
他气得想直接把裴砚揪过来,好好打上几个回合,“姓裴的,你真够不要脸的啊!
有了美人,忘了友人了是不是?!”
陈晟骂骂咧咧地翻身下地,与他们两个人汇合,“话说,我们真的要去挖坟吗?”
“挖坟?挖谁的坟?”
薛嘉玉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计划,她一头雾水,“周琅的尸体不是已经查验过了吗?”
裴砚把手里的铁锹塞到她的手里,“前日崔景天说她听见周辙和冯夫人商量着选些自己的东西埋到墓里,好让他在那边也有亲人相伴。”
她从未听说过这样的礼俗,“这是哪门子习俗?”
他拢了拢鹤氅,带着他们二人择了一条小道,“正是因为奇怪,所以才要去掘坟瞧瞧。”
陈晟将铁锹扛在肩膀上,他瞧着面前这俩夫妻的互动并不像寻常夫妻,他揣测:“喂,姓裴的,你俩没成婚吧?”
薛嘉玉实在是不想在别人面前演什么夫妻恩爱的戏份,就抢先一步为他澄清,“没错,其实我只是他的侍女罢了。”
独自走在前面的裴砚听见这句话,脸色霎时间黑了点。
陈晟凑到她的面前,瞧了一眼她的耳朵,随即抬起头来,嬉皮笑脸道:“没成婚便好,这样一来,我就可以正大光明地追求薛娘子了。”
薛嘉玉扬起一抹僵硬的苦笑,“多谢陈公子厚爱,只是这还是得两情相悦才好。”
被拒绝的陈晟脸上也并未露出半点伤感,他只摇摇头,“罢了罢了,我怕某个姓裴的要把我丢进坟里给周琅陪葬。”
从刚才开始,她便觉得这两个人关系非比寻常,明明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剑拔弩张,可现在裴砚又找陈晟帮忙,而陈晟也确实老老实实办好了,还大半夜上山帮忙挖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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