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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叫我什么?”
燕淮惊疑不定地盯着床铺上一动不动的后脑勺,难以确定那两个字是不是真的如他所想。
而他记得,那次在煜山府邸,宁初似乎也在半昏半醒的时候这样叫过他。
但怎么可能呢?
他们拢共没见过几次面,宁初一直跟着别人一样‘燕总燕少’地叫他,连仅有的几次连名带姓,都是他要求的或是对方生气恼怒的情况下。
怎么会……叫他哥哥?
怎么可能会是这种让他心尖都发软的称谓?
他平时明明这么冷淡,明明不太喜欢他的靠近,甚至可以称得上是排斥,连痛到极致了都不肯示弱,怎么可能这么温软地叫他哥哥?
还都是在这种不太清醒的时间里。
莫非……是把他当成别的什么人了?
别的能让他叫‘哥哥’的人……
燕淮心口一窒,倏地攥紧拳头,眼中浮起一抹冷戾,嗓音低哑地唤他:“宁初,你再叫我一声。”
枕头里埋着的人僵硬片刻,落在他眼里就是十足十的心虚。
几秒后才瓮声瓮气地开口:“燕少,真的不用费力去买药了,我明早让助理买好带到片场去就是,不用麻烦了,去睡吧。”
他撑俯在宁初的上头,许久都没说出一句话。
他不知道自己此刻是什么心情,只觉得胸口处像是破了一个洞,寒风呼啸着灌进去。
嗓子里似乎是夹杂着冰雪和铁锈味儿,怒气慢慢从心底升起来。
荒谬又讥讽。
燕淮很想把这人从床上揪起来,狠狠逼问出他想叫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还能条件反射般地叫出来,就仿佛已经习惯了在你昏沉的时候身旁有那个人吗?他在你心里究竟占据着什么样的地位!
但手刚刚触碰到细软的发丝时就止住了。
宁初的头发不像他的一样漆黑如墨,也不像是染过,但似乎是天生比较浅色,跟那双眼睛一样,清透地宛如一些透明琉璃器,带着股易碎的脆弱。
让他不敢用力。
都说头发软的人脾气也软,可为什么这人对他的态度就不能软一些呢?
真的那么不喜欢吗?
心里又酸又涩地泛着疼,燕淮缓缓直起身,指尖缠绕的发丝像羽毛一样轻轻地落下去。
手指眷恋地在半空停了几秒,他自嘲地轻笑一声,笑这个人对自己的影响力之大,居然连一句狠话都说不出来。
那些刻薄带刺儿的话每每到了嘴边,又硬生生被他自己粉碎了咽回肚子,火气憋在身体里,没个宣泄的出口,隐忍得整个人都要炸了!
偏偏始作俑者此刻还一动不动地装懵,对于他的内心世界没有丝毫了解并且不想了解,甚至都快要睡着了!
“你可真行啊……”
听得出是咬着后槽牙说出口的,宁初的脖子不由自主地瑟缩一下,祈祷燕淮不要在这种时候发疯。
深深舒了口气出来,燕淮语气不善地问:“睡着没有?”
不见对方回答,又继续说:“……脱了衣服到被子里去睡,不然容易着凉。”
宁初赶忙在耳边比了个‘OK’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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