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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的月光皎洁明亮,银色的月光洒落,映在银蓝色的平静海面上,倒映出皎洁的月亮,和一片闪烁的繁星。
混着花香的晚风轻轻吹拂,把夜空中缥缈的云雾都吹散开,在平静的海面上荡起了一圈一圈的涟漪。
游轮在海上缓缓的行驶,裴洛羽站在外面手里拿着一杯青梅酒浅啜,酒喝了半杯忽然被一只伸过来的大手夺走。
“不准再喝了。”
祁曜殷刚打完电话回来,他把那杯酒放在一边,瞧着裴洛羽委屈的模样低笑的揉了揉他的头,“过几天就是婚礼了,有得你喝。”
裴洛羽眨巴了下眼睛,低低的“哦”
了声,他就是因为紧张才想要喝酒的。
第一世没能成婚的遗憾直到这一世才得以实现,越临近婚礼他就越觉得是在做梦。
他往后依偎在从身后抱着他的男人的怀里,拉住男人的手指揉捻着,却还是没能遮掩他的紧张。
“宝宝,紧张了?”
祁曜殷下巴抵在裴洛羽的肩膀上,能感受到他的情绪,侧过头亲了亲他的脸,“有什么好紧张的,我可是盼了很久了!”
“你不是喜欢海岛吗,那我们就办两场婚礼!
一场在海岛,一场在那棵紫藤树下。”
祁曜殷财大气粗道。
裴洛羽回过头看他,伸手探了探男人的额头:“也没发烧啊,老家伙,你最近真的没有摔到脑子吗?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办婚礼要用到多少钱吧?不说两场,在海岛就算是租几天也得好一笔钱啊!”
“这么为我着想啊~”
祁曜殷心情甚好,他牵着裴洛羽的手亲了亲他的指尖,“你只要养好精神等着婚礼就行,其他的就别操心了!”
裴洛羽的小脸被宽大的手掌掰过来,他含着酒香的软唇被男人深深的吻着,带着极强的占有欲和浓厚的爱意。
转过身裴洛羽双手搂着男人的脖子,扬起小脸乖乖的微微张开唇,酒香在唇齿间流转,连呼吸都是甜的。
急促热烈的吻覆上柔软的唇瓣,慢慢流连辗转到唇齿间,滚烫的呼吸逐渐交融,裴洛羽微微张唇任由祁曜殷予取予求。
纵使亲过的次数多的数不清,但裴洛羽的吻始终青涩单纯,可这份青涩没有迎来该有的温柔,反而更让人无法抵抗。
祁曜殷细细的亲吻着裴洛羽,从眉心鼻梁到脸颊唇角,再到他红润柔软的双唇。
滚烫的吐息让裴洛羽脑子逐渐发昏,他纤细修长的手指抓着男人后背的T恤,平整的面料逐渐被揉皱在掌心里。
周遭混着花香的空气浮动着满满的青梅酒香,浅浅的气息带着醉人的香气,仿若千年桃花醉令人迷醉沉沦。
银色的月光洒落,映照在裴洛羽湿润的桃花眼里,他望着祁曜殷时眼睛里含着柔软的笑意,宛如满池春水。
祁曜殷心脏忽然骤停一瞬,他亲了亲裴洛羽殷红的软唇,低哑的嗓音说道:“今晚的月色真美。”
裴洛羽恍然顿了下,第一世的记忆掠过,他眼尾微红:“……风也温柔。”
……
夜间祁曜殷哄睡了裴洛羽之后他才起身往游轮外走,张晓鑫已经等在了游轮的甲板上。
裴家的事已成定局,裴刘良在监狱了受不住那些反噬的日子曾经想过自杀,但是因为有专人看着想死也死不了。
裴老爷子半边身子瘫痪后在得知他收买的记者供了他之后一个气急从半瘫痪变成了全瘫痪,他好多次大小便失禁拉在了床上。
身体因为没人照顾他,浑身脏臭,他每天都在歇斯底里的吼着,频频在崩溃的边缘发疯。
祁曜殷听着这些汇报,淡然道:“可不能让他们死了,毕竟欠的债总得还。”
在恢复第二世的记忆后他就知道裴洛羽不是穿书的,以前的那些虐待并不是所谓的“原身”
所经历的,而是裴洛羽实实在在被裴家人各种虐待。
若是真有“原身”
他或许不至于做到这种地步,毕竟他不是活佛,没有那种好心肠去管别的人遭遇了什么。
可当他知道被虐待的是裴洛羽本人,他就不可能会放过裴家人。
这一世裴洛羽所经受的所有,他要全都替他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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