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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这五只造型奇怪的鬼,谢璲没有任何反应,他只是冷着脸坐在椅子上,言简意赅的吐出了一个字:
“滚。”
那五个身着黑色长袍的鬼竟齐齐颤抖了一下,完全不用谢璲多说什么,互相搀扶着就向病房外跑。
谢璲突然想到了什么,又叫住了他们:“等等,回来。”
五个鬼又是颤抖了一下,但却完全不敢反抗谢璲的命令,拖着脚步,又重新走到了谢璲面前。
这五个被派来谋害林梓鑫的鬼,被谢璲呼之即来挥之即去,听话的就像五只训练有素的狗,就仿佛谢璲才是那个控制他们的人。
他们五个就是五奇鬼,民间又称呼他们为一目五先生,是鬼界出了名的欺软怕硬组合。
福报护身功德深厚的大善人他们不敢伤害,无恶不作凶神恶煞的大恶人他们也不敢伤害,他们只敢迫害那种既不作恶也无大功德的普通人。
一目五先生害人的方法就是吸食熟睡之人的阳气,五只鬼轮流吸上一回,熟睡之人就会死去。
防止被他们迫害,只需要捂住口鼻或者用被子盖住脸就可以。
他们以为这次任务很简单,就是吸食一个富二代的阳气……然而万万没想到这个富二代身边居然守着一个邪祟,这简直是虎口夺食,也太他妈吓人了。
为了不让那个满身煞气的邪祟大哥仰视自己,领头那个独目鬼很有眼色,直接在谢璲身边跪了下来。
谢璲翘起来的那只腿踩在他肩膀上,然后直接伸手撕下了他脸上的那张黄符。
黄符之下,这只独目鬼的嘴竟被人用红线严严实实地缝死了。
谢璲皱起眉,换了一只手,将左手血肉模糊的手指轻轻按在了他那皮肉凹凸不平的嘴角上。
从指尖滴下的血液浸染红线,将缝合线染成了更暗的红色。
下一瞬,火光闪过,那将独目鬼嘴巴缝住的红线竟无火自燃,化为了灰烬。
感受到束缚住自己的东西消失,那个独目鬼怔忪了一下,占据了半张脸的巨大眼睛中瞬间蒙上了一层泪水。
他俯下身就想叩拜谢璲,但却被谢璲踩着肩膀硬生生制止住了。
“别整这些没用的,我想向你打听个事。”
谢璲冷声说道。
“谁派你们过来的?他手下还有多少鬼?你知不知道他住在哪里?”
谢璲可不想被折腾的一夜不睡,然后这一个星期都寸步不离不分日夜地守在林梓鑫身边。
没有千日防贼的,倒不如直接从源头斩断。
既然那个咒师敢接这种害人的活,那自然要有自己也会被别人所害的觉悟。
独目鬼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以一种告状的语气说道:“我们兄弟五人其实已经很久不害人了,平时就在临川市的山中游荡,偶尔也会下山,去寺庙旁边蹭蹭经听,顺便蹭蹭香火。
释教的和尚都很好说话,我们本来已经……”
谢璲有些不耐地打断了他:“回答我的问题,我没心情听你蹭饭的经历。”
独目鬼顿了顿,继续说道:“我们两个月多前,也就是快过年的时候,被一个暹罗国来的咒师抓住了,他用暹罗国那边的邪术控制住了我们。
和我一起被抓的还有两只刀劳鬼,因为我们平时一起在山中游荡……是我们连累了它们。”
可能是因为长时间被缝住嘴没有说话的缘故,这只鬼总是说着说着就忍不住跑题。
但他自己好像也意识到这点,没有再让谢璲多说什么,连忙回归了正题:“除了我们和那两只刀劳鬼,那个咒师手下还有一只特别凶小鬼。
那个咒师现在就在昭萍市,因为他的飞降和鬼降有距离限制。”
两个多月前……谢璲皱起眉。
林家风水局受到破坏,也是在两个月前。
“那个咒师有带你们去过榕城吗?他有没有见过什么人?”
独目鬼摇了摇头:“不清楚,在不害人的时候,他都不会放我们出来。”
谢璲思索了一下,再次问道:“飞降和鬼降是什么?”
听到他问这个,本来因为无法回答刚才的问题而显得有些情绪低落的独目鬼精神一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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