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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当天,白沐宁起了个大早,今天是陪李丽去离婚的日子,他不能迟到。
关掉闹钟,勉强爬起来,白沐宁觉得头疼、浑身没有力气。
缓了一会儿,才开始脱掉睡衣换衣服。
搭着扶梯下床,脚突然踩空扑通一声整个人摔到冰凉的地砖上。
屁股先着地,然后整个身体和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白沐宁闷哼一声就着这个姿势躺了一会儿。
李安澈本来睡的正香,被白沐宁这么扑通一声吓醒,他猛地坐起,惊慌道:“怎么回事,地震了吗?”
他环顾四周确定床没有晃这才松口气,最后将视线落在安详平躺的白沐宁身上。
白沐宁双手交叠放在腹部,规规矩矩躺着就像是睡着了一样。
要不是还睁着眼睛,李安澈都要做遗体告别仪式了。
“宁啊,你咋不起来,这是打算直接睡一觉?”
白沐宁缓了缓道:“安安同学,你难道没听说过一句话吗?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一会儿。”
“嗯,现在听说了,”
李安澈下床走到白沐宁身边蹲下道:“宁啊,你是不是起不来了?”
不愧是两年多的兄弟,很轻松看出来他的小心思,他就是起不来了。
这一摔差点要了他这位二旬老人的命。
他现在不仅脑袋疼,屁股也疼,摔死他了。
握住李安澈的手,就着拉扯的力度起身,站起来白沐宁感觉头更晕了。
李安澈松开白沐宁的手,抬手摸了摸白沐宁的额头,“宁,你发烧了。”
白沐宁难受的瘫在椅子上喘气,听见李安澈说自己发烧,也摸了摸额头。
确实挺热的,但这都是小事。
白沐宁无所谓的说:“没事,小问题。”
白沐宁喝了口水缓解口渴,又起身拿着洗漱用品准备洗漱出门。
看见白沐宁如此不知死活的坚持要出去,李安澈拦住他道:“你都生病了,还想去哪?咱们去校医室。”
李安澈有些生气,觉得白沐宁不爱惜自己的身体,生病还在逞强。
“我今天还有事,马上就要出门,校医室等我回来再去。”
“不是,你有什么着急的事一定要出去?”
白沐宁雄赳赳气昂昂的端着脸盆和洗漱用品道:“没办法,我五行缺钱,哪里配休息,安安不要拦着我,我要去奋斗、要去拼搏。”
李安澈知道白沐宁不容易,生活费、学费都要靠自己赚,没有家里支撑他的生活。
但他也太拼命了。
李安澈生气的松开白沐宁,冷哼道:“你早晚钻钱眼里,把药吃了再出去。”
说着去自己书桌那里找退烧药给白沐宁。
白沐宁吃了李安澈给的药,状态好了很多,出门冷风一吹脸都不热了。
-
和李丽约的上午九点,白沐宁没舍得打车,坐地铁过去的。
约的地点是民政局大门外,李丽也刚到,两个人恰好碰面。
前夫哥迟到了几分钟,二人没有交流进去取号等待离婚。
今天周四也不知道是什么节日,结婚的人多,离婚的人同样多,也不知道要排多久。
排队间隙,白沐宁没少暗讽前夫哥,这是李丽交给他的任务,不能让前夫哥顺心,一定要让他憋憋屈屈的离婚。
白沐宁是专业的,怼人自有一套,看着前夫哥脸红脖子粗还无力反驳的窝囊样,李丽爽了。
叫到他们号后,二人去办理离婚手续,填写表格之后还要回家等三十天冷静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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