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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来越容易犯困。
有时候正打着游戏,不知什么时候就睡死过去了,连游戏手柄都摔坏了好几支。
我浑浑噩噩的,醒过来了就坐在地毯上发呆,连傻逼弟弟戳我脸都没什么反应。
不过我记得我之前把睡裤穿得整整齐齐的,还穿了一双浅口的地板袜,一觉醒来,裤腿都卷到小腿肚上了,白袜子更是像两团圆滚滚的小白鼠那样,缩在沙发角落里。
我睡衣的扣子纹丝不乱,但出了一身汗,胸口更是奇异的酸疼,蹭到衣服就发酸。
我趁傻逼弟弟不注意,飞快地拉下领口看了一眼,乳尖红通通地鼓起了一点儿,好像淡红色的樱桃核,连带着周围的皮肤红是红白是白的。
也可能是我睡迷糊了,嫌热。
这肿一直都没消下去,我被衣服蹭得头皮发麻,索性贴了两个肉色创口贴,但一觉醒来,总是湿黏黏地歪掉下来。
傻逼弟弟也不是老母鸡抱窝似的守着我,他还得饱受驾照的蹂躏呢。
和我无聊程度成正比的,是他家里小蘑菇的增殖速度。
自从他从脏衣篓里翻出了我的平菇小菌包,我就再也不遮遮掩掩了。
我向他要了几块带树皮的树干,在阳台上种满了木腐菌,一眼望去都是白花花的小圆伞,我的蘑菇们攻城略地,甚至连他用来洗照片的暗房都占据了,有时候他打开显影罐,就会冒出一丛旺盛生长的小蘑菇。
有时候他在暗房里洗他那堆胶卷,我就蹲在他旁边数蘑菇。
我发现,我在这个地方睡着的次数尤其多,醒过来胸口尤其疼。
可能是我天生喜欢阴暗潮湿的环境,但是肉体凡胎无福消受,乃至于得了风湿性奶尖炎。
我日渐习惯他拙劣的摄影技术的同时,他也默许了我抱着我的小菌包睡觉。
这菌包我没养好,小白蘑菇稀稀拉拉的,还有点萎蔫,我看它们就像看先天不足的小儿子,格外心疼。
我背对着他,端起床头那杯牛奶,仰头喝了一口,把剩下的大半杯都倒进了菌包里,给我的小蘑菇们喂了点奶,表情正直,仿佛运功逼出酒精的乔峰。
然后挂着一圈奶胡子回头看他。
他接过我手里的杯子,眼睛里含着点亮晶晶的笑意。
“你还不睡?”
我问他。
“我也去冲杯牛奶。”
他道,“辜辜,快睡吧,别等我。”
他下床出门的时候,我飞快地够到他的外套,想擦擦手指上的牛奶。
探进口袋里一摸。
好家伙,两大盒避孕套。
一瓶润滑剂。
还有一团软绵绵蓬松松的东西,我摸出来看了一眼,原来是枚荧光粉的猫尾巴肛塞。
他想跟我交配。
卧室里的灯光昏暗无比,这间典型的二奶房终于开始发挥本色,伴随着暧昧如抽丝的解说声,墙上的巨型荧屏开始播放农业致富经,讲解蘑菇种植大亨的发家史。
看来他不光要和我交配,还要看着农业频道睡我,简直可圈可点。
男主持人嗓音醇厚,裸露的菌丝更是曲线撩人,更不要说那些丰腴肥白的子实体了。
我抱着被子,身体有点热起来了,脸颊更是一点点地发红了。
我把睡裤剥到了腿弯处,舒舒服服地躺在软枕上,手指探进内裤里,开始摸我探在内裤边缘的淡红色蘑菇头。
顶端已经有点湿润了,在白色纯棉内裤边晕开一朵湿痕,透出一点朦朦胧胧的肉红色。
我把它裹在掌心里,用指根的软肉挤压得咕啾作响。
我动情的时候,会阴发烫,也会红通通地鼓起来一点儿,我的手指顺势滑下去,发现那地方竟然也湿黏黏的。
我的股间在发痒,手指探进股缝里,立刻被一枚湿润滚烫的小孔吮住了,能够轻松抵进去小半枚指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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