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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我抱在怀里,摸我软得没骨头似的大腿,又来捏我红肿破皮的乳头。
动作很轻,带着点清凉的消毒水气息。
我意识到,他是在用棉签给那些乱七八糟的牙印上药。
我眼睛和手腕上的布料被解开了。
我这才发现,我腰上还黏了几只半开封的避孕套,薄荷润滑剂外渗得一塌糊涂。
这种手法我知道,那些小鸭子,总喜欢在光溜溜的大腿内侧,粘上几个,方便客人随手取用。
不过他们似乎默契地忘记了,它们像是过期的食品罐头那样,狼狈地敞开着。
我看到它们锯齿状的牙齿,和闪烁着湿润光泽的乳胶舌头,疯狂颤动着,像是要扑上来咬我的屁股,吃我的肉。
我不敢看,偷偷把它们撕掉了。
傻逼弟弟若无其事地把我打理干净,在那些酸痛的地方抹好药膏,然后抱着我,睡了一觉。
他兑在水里的退烧药起了作用,我昏沉了一会儿,渐渐不晕了。
我像只惊恐的鹌鹑一样,缩在他怀里,睁着眼睛等了很久,他穿鞋下床了。
他摇醒我,又给我喂蜂蜜。
我说我难受,不想喝甜的。
他说:“你生病了,烧刚退,乖乖喝药,很快就会好起来。”
药果然很苦,他往我嘴里塞了一枚蜜饯,一边朝我笑,我呆呆地,鼓着一边腮帮子看他。
他刚推门出去,我就忍不住握着床沿,哇的一声吐掉了。
说实话,这蜜饯酸甜生津,还挺开胃。
但这微不足道的喜欢,显然抵不过我大占上风的生理本能。
雨水细微微了,苔藓还是湿润泛青的,傻逼弟弟带着我,在院子里透气。
石板路的缝隙里冒出了不少嫩嫩的小白菇,我看得出神,问傻逼弟弟:“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走?”
他的回答永远都是快了,等雨停了。
可惜雨季的雨水连绵不干,只怕我还没等到天晴,就烂成一堆腐殖质了。
耳背的婆婆做完一罐子蜜饯,塞到我怀里,都是些杂果子,蜜饯海棠,酸角糕,糖金桔,居然还迷一样地加了几块生姜蜜饯,我一闻味道,立刻就塞傻逼弟弟嘴里了。
我觉得这样不行,这说明我想毒死他的冲动,已经越来越无法自控了。
老婆婆还唱山歌给我听。
她用了方言,口齿又含混,我几乎是竖着耳朵,才听清楚,那是一首很魔性的歌。
“斑鸠叫来天要晴,乌鸦叫来要死人。
死人就死我丈夫,死了丈夫好出门。”
我居然很有悟性地学会了,还在一直傻逼弟弟背后小声哼哼。
他哭笑不得,又给我喂了一口蜂蜜水。
我认真的。
我把蜂蜜水压在舌尖上,心想,那个人今晚又要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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