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莹白的触丝仿佛受到了滋养,一夜之间蔓延到了整张床铺,在两人身上所盖的羊毛毯下缓缓流动着,贪恋地缠过安以琅犹带红痕的腿、、根,而后与祁默钧温热结实的手臂一起,紧圈在安以琅的腰上。
安以琅如同小兽般,依赖地蜷缩在祁默钧的怀中,眼角还泛着令人遐想的红晕,就连在睡梦中都好似逃不离昨夜的、、缠、、绵。
“唔……大少爷……”
这样轻微的呼唤,还是让祁默钧睁开了眼睛,他低头爱怜地吻上小家伙的额头,声音温柔而低沉的安抚着:“以琅,我在这里呢。”
“不闹你了,好好睡吧。”
安以琅得了这承诺,又低低地哼唧了几声,半睡半醒间小脑袋还是下意识地往大少爷的肩上蹭去,仿佛半刻都不想离了对方的气息。
“睡吧,睡吧。”
祁默钧抬手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终于哄得安以琅枕在他的肩上,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这一睡又是三四个钟头,当他真正彻底醒来时,墙上的挂钟却已走过了半面。
起初安以琅的头脑还有些昏沉,可随着感觉的逐渐复苏,他顿时觉得浑身都难受极了。
腰背酸疼得动都不敢动,连带小腹都酸涩起来,更不用说那处——
“大少爷——”
安以琅后知后觉地又羞又委屈,双眼泛着水光,可怜兮兮地望着枕边的祁默钧,沙沙哑哑的嗓音控诉道:“您怎么能那样……那样凶……”
祁默钧昨夜解开了压抑已久的心结,再加上安以琅的央求,一时难以控制地纵情忘性,这会瞧见小家伙着可怜的模样,心里不禁暗自懊悔,连连温声说着歉意:“是我不好,让以琅难受了。”
“可还有哪里不舒服?”
“好多,好多都难受。”
安以琅被祁默钧这般哄着,更露出小性子来,软嗒嗒地趴在祁默钧的怀里,说着自己身上的不适,缠着祁默钧一处一处地抚慰。
祁默钧极为耐心地,甚至连触丝都没有再用,亲身亲手安抚着小家伙的种种,悉心检查过所有的地方,确定没有真的伤到对方后,才松了口气。
就这样,两人谁都没有提出要起床,最初的不适舒缓后,安以琅只觉得自己对祁默钧的依赖,比从前更甚,仿佛想要时时刻刻,就这样被大少爷抱着,一刻都不想分开。
祁默钧自然也纵着他,一面轻轻地按揉着怀中人的腰背,一面低声和小家伙聊起碎语。
只是这二三闲话,却又让安以琅想起,如今不知还留在哪处了的安珏,尽管昨晚大少爷已经再三明确了心意,但他还是忍不住问道:“那安珏呢……大少爷要怎么办?”
祁默钧的手稍稍一顿,但很快又继续按在安以琅的腰后,声音和缓而平静地说道:“他不是安珏。”
“什么!”
安以琅惊讶极了,下意识想要抬起身子,可是腰上一软又跌回了祁默钧的怀中,却仍不忘追问道:“怎,怎么会,他不是安珏?”
“嗯,”
祁默钧点点头目光随即深沉下去,但手上却依旧温柔地托着安以琅的身子,让他靠得更舒服些,“虽然面容一样,气息也十分相似。”
“但……那不是他。”
安以琅听得越发疑惑,伸手掰着祁默钧的手指,喃喃地说道:“面容气息都对得上,大少爷怎么就确定不是他了。”
“因为你,”
祁默钧握住了安以琅的手,垂眸与他对视着,字字都含有深意地说道:“因为你在这里,所以他不是。”
尽管有所禁忌,不能直白地道出真相,但话都说到了这份上,安以琅哪里还会听不明白,但他还是将心底的疑问说了出来:“那大少爷怎么确定是我?”
“以琅,有些事是不需要什么理由的,”
祁默钧沉默了片刻,而后深深地拥着安以琅,在他耳畔说道:“从金月湾见到你的第一面起,我就知道是你,也只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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