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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以琅又一次抬头看了看墙边的立钟,已经是那样晚的时候了,可祁默钧还是没有回来。
他无聊地又趴回到桌子上,叼着笔杆儿继续在纸上画王八,时不时还记得用沾湿的帕子,擦擦自己脸儿上的墨汁子。
守在门外的蓉秋和荔月早已习惯了小少爷这般性子,可风荣却看不下去了,趴在窗边低声嘟囔着:“都这时候了,你们还不劝小少爷早点睡?这累坏了可怎么办。”
“这劝了也要听才行呀,”
荔月压低了声音,遥遥地指了指院门的方向:“大少爷不回来,小少爷哪里肯睡。”
正说着,那边也终于传出声响,看门的喊了声:“大少爷回来了。”
蓉秋忙带着人去迎,而原本还无趣地趴在桌上的安以琅,立刻精神起来,噔噔噔地从房间中跑出来,站在二楼小阁外的围栏边,几乎要探出身子去。
祁默钧来时,便瞧见了这样的画面,小家伙跃跃欲试地,脑袋都蹭到了廊下挂的花鱼灯,像是要从栏杆上跳出来。
“小心些,我这就上去了。”
他无奈地摇着头叮嘱道,见安以琅听话稍稍缩回去后,才放心地驱着轮椅,从楼侧特殊的廊道上了二楼。
“大少爷!”
安以琅一见到祁默钧上来了,立刻溜到他的轮椅后,一面替他推着轮椅,一面缠着他叽叽喳喳的说起来。
全然不见了前几天的失落。
“您居然把水榭那边的鱼也都捞过来了。”
“我下午让风荣给我念书了,可一点都没偷懒。”
“冰果子也吃了几碗,实在是太热了啊……”
祁默钧听着他这有一搭没一搭的碎语,不由得也露出了淡淡的笑容,微微回身看去,只觉得小家伙整个人都在灯火下,晕着仿若挚宝的光。
安以琅并不知道祁默钧的房间在哪,索性就把他推到了自己那里,口中还嘟囔着:“大少爷您都在忙什么呀,为什么回到自己家里,还会有那么多事。”
祁默钧闻言又笑了笑,伸手牵着安以琅来到自己身前,揉揉他的头发说道:“正是因为回了祁家,所以才忙起来。”
安以琅眨眨眼睛,蹲下来伏到祁默钧的膝上,有些不太明白地仰望着他:“为什么呀……”
“因为人,”
祁默钧点了点安以琅的鼻尖,目光稍稍放远些,透过窗户看向远处的主宅:“虽然都是一家,但人一多,心就杂了。”
“所以有时候,比起处理家事,我更愿意处理外头的事。”
安以琅似懂非懂地点着头,他确实没法体会这些,记忆中他还与爹娘在一起时,一家人穷得厉害,每天就琢磨怎么讨口饭吃,哪里还有精力论什么心思呢。
不过——他忽而又想到鳖老六,若是一家人都跟他那老表舅似的,那确实想想也够头疼了。
“好了,其实也没什么,”
祁默钧拍了拍安以琅的后背,又温声嘱咐道:“只是这段时间,你就先留在院子里,莫要出去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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