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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房间里的大床宽敞,被褥厚实,便显得床上那人愈发地虚弱苍白了。
若不是呼吸罩上时不时出现的白雾,舒玉卿甚至都看不出来人是否还活着。
不过走近了就发现,郁森的状况还是不算太差,显示屏上各项身体指标都比较正常,她松了口气,将目光投向床边的司宣阳。
只一眼就差点掉下泪来,她没看过之前郁森受伤时他的样子,只觉得现在这人都不像是她那个意气风发、天不怕地不怕的儿子了。
那双澄澈的眼睛布满了涨红的血丝,脸上尽是偏执阴霾的表情,嘴唇毫无血色,直勾勾地盯着床上那人,也不知道盯了多久。
舒玉卿忍住泪,捏住司宣阳的肩膀,俯身道:“儿子,下去吃点东西吧,别到时候郁森醒过来,你反而倒下去了,那你还怎么照顾他?”
司宣阳身体微微一颤,似乎是才反应过来面前这位是谁,怔忪地对上舒玉卿的眼睛:“......妈?妈妈......”
那语调很柔软,舒玉卿终于忍不住心中的酸涩,将儿子的脑袋按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放低的声音里都带着哭腔:“没事了啊没事了,医生都说脱离危险了,你别这样,妈妈受不了......”
肚子上的衣料慢慢被温热的眼泪浸湿,她知道是司宣阳在哭,却没哭出一点声音,连片刻后开口的嗓音也没有一丝溃意。
舒玉卿却听得出,那是极度绝望崩溃后的平静,是想通了什么决意之后的平静。
他慢慢地说:“我好害怕,我怕他会一睡不醒,怕他会死,怕得心都冷了,但我后来又想,有什么好怕的呢?就当我自私吧,如果他不想再睁眼,大不了,我就去陪他......”
舒玉卿浑身一僵,用力地捂着嘴,不敢失声大哭,眼睛里的泪珠一颗颗砸下来。
没有什么比这样的话更能击碎她的心了。
司宣阳轻轻从她的怀抱里挣扎出来,似乎是不好意思地抹了下泪痕,握住舒玉卿的手,脸上的皮肉长时间没动过,笑得有些僵硬:“不过已经没事了,他会好起来的,会好的,妈你别担心。”
他这个样子,舒玉卿恨不得让他痛哭一场,也能将心里的难过释放出来一些,好过现在的强颜欢笑。
又或许在自己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一个人哭过了。
舒玉卿看了床上一眼,道:“我已经让你爸联系了国外的权威专家,看你是不是想把他转到国外的医院治疗?”
“不用,”
司宣阳的目光轻柔地落到郁森身上,“这个伤不会再复发,只是他恢复的过程会有些辛苦,不过我会陪着他的。”
床上那人浓密的睫毛忽然在这时候颤了一下,司宣阳的目光瞬间凝住,猛然起身的时候身体晃了晃,然后快步走过去,按下床头的呼叫铃,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死死地盯着郁森。
薄薄的眼皮缓慢地睁开,轻眨了两下适应光线。
郁森的眼瞳比普通人的棕色要更黑些,看过来的时候,像一汪幽深的寒潭,能让人不由自主地就陷进那样的神秘诱惑中。
他看见司宣阳后,眼神中多了丝神采,嘴巴翕动两下,却因为脸上的呼吸罩而显得有些茫然,动了动手指。
司宣阳知道他想说话,犹豫一下,还是帮他将呼吸罩拿下来。
郁森有些难受地喘了口气,嘴角勾起一抹笑,声音又轻又淡:“我梦到你了。”
司宣阳忍着泪,屏住呼吸:“梦到我什么了?”
“梦到你说想我了。”
作者有话说:
嘻嘻嘻,病都是胡编乱造的,莫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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