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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日入宫觐见了贵人们,今日得去拜访咱们自家的亲戚了。”
拒娓从袖中拿出一封礼单塞到拒霜怀中:“这就是我们接下来几日要拜访的亲朋好友。”
拒霜拿起单子展开,看到那一长溜的名单,瞌睡虫都吓跑了。
她目瞪口呆:“咱家在长安竟然有这么多亲戚?”
“可不是嘛,姑祖母家、二叔家、表伯、表姑、表舅、表姨、表哥、表姐,还有与咱家交好的一些世伯世叔……”
拒娓竹筒倒豆子般噼里啪啦报着,见拒霜听得发懵,干脆将她拽下床:“反正你快起来,哥哥已经把礼物都搬上马车了,就等咱们俩了。”
拒霜看着那长长的单子,叹口气:“好吧。”
本来还以为今日能睡个懒觉呢,看来是没戏了。
且说陇西岑氏,从大渊建国伊始便是根基深厚的名门望族,后经数代传承,兴盛不断,到拒霜父亲岑伯缙这一代达到了新的鼎盛。
岑伯缙为岑氏嫡长子,本该继承晋国公的爵位,但他年轻时去边疆历练,与发配到北庭的废太子成了生死之交。
后来废太子复起,成了当今的永熙帝,感念挚友的恩情,破格将其封作开国以来的第一位异姓王。
赐封号肃,掌六十万大军,镇守北庭。
至于岑氏祖上传下的国公爵位,如无意外,将来应当是传给拒霜的三叔。
而拒霜的二叔,当年科考入仕后便一直留在长安,如今正担任礼部尚书。
按照关系亲疏,兄妹三人先去了端王府拜访祖姑母——四十年前从陇西远嫁到长安的岑氏嫡女,如今的老端王妃,之后再去了嫡亲二叔家。
一整日亲戚走下来,拒霜觉着她的脸都要笑僵了,尤其鬼天气还这么闷热!
待夜里回到王府,见她一副蔫儿吧唧的小白菜模样,岑拒霁和拒娓一合计,觉着以自家妹妹未来太子妃的身份,除了端王府和岑二叔这两家,其他人家也不必她亲自登门。
于是接下来两日,岑拒霁和拒娓出门走亲戚,拒霜就留在府中,为即将来临的大婚养精蓄锐。
东宫,紫霄殿。
辽阔天边布满绚烂红霞,一棱一棱鱼鳞般,波纹林立。
太子亲卫郑禹甫一步入殿中,便见半敞的雕花窗棂前,一袭玄袍的太子负手而立,静静望着窗外漫天云霞。
直到脚步声走近,他才偏过脸,“如何了?”
郑禹叉手道:“回殿下,今日也是岑世子和岑大娘子一道出门,共拜访了三家,分别是镇北侯府许家、大理寺卿秦家、怀化大将军王家。”
稍顿:“岑二娘子和前两日一样,留在王府,并未出门。”
所谓树大招风,岑家兄妹一进长安,一举一动都备受瞩目,长安城中各大势力拒里暗里,不知道有多少双眼睛盯着。
其中,自然也包括东宫。
原本裴述对部下的吩咐是,有异动再来禀报。
没想到岑家兄妹进长安第三天,亲卫便来禀:“岑世子在查许三娘子。”
裴述一时也猜不透岑拒霁为何突然调查镇北侯的小娘子,毕竟这两人八竿子打不到一起。
于是另下一道吩咐:“继续盯着,他们兄妹三人的日程行踪,每日来报。”
今日已是汇报的第五日。
除了第三日,兄妹三人一道出了门,之后两日,岑拒霜都留在肃王府。
裴述只当大婚将至,她在府中修身养性,静心待嫁,并未多问。
然而今日郑禹汇报完毕,本该退下时,却露出一分欲言又止的神色。
裴述乜他:“有事就说。”
“也不算什么大事。”
郑禹垂首道:“就是听到肃王府的奴婢们在议论,二娘子今日缠着岑世子哭了一通。”
哭了?
还惹得奴婢们都在议论?
裴述皱眉,鬼使神差又想到前几日马车里那一双慌慌张张的乌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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