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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仆俩这边厢喁喁私语,笑声不断。
紫宸殿内,君臣议政,气氛肃穆。
他帮了她喝药,她还一心只想着她的透花糍,到底是谁没良心?
太子起身前去案上端来早就备好的透花糍,折回来时,瞧见岑拒霜几度想要掀开被子坐起身,但那纤弱无力的身躯还没恢复,怎么也没法提起力气抬起手,更别说坐直身。
岑拒霜眼巴巴地看着那盘中摆放的透花糍,瘪了瘪嘴。
“真是麻烦。”
太子低声说着,将手里的琉璃玉盘搁置在床头,拈起其中一块透花糍掰开成四小份,白白的糖霜沾满了他的指尖,瞧着便知又甜又腻,他捏着那小小的一份,亲自喂给了岑拒霜。
岑拒霜只觉今日的太子格外的贴心,不仅耐心喂她喝药,还准备了透花糍喂给她。
她细嚼慢咽着口中的透花糍,熟悉的甜意和口感溢满唇齿,连带着心情也愉悦了起来。
“殿下今日怎的对我这么好?”
太子抬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极为不满,“孤是只有今日才对你好?说你没良心,还真没良心?”
额间一疼,岑拒霜微眯着眼,连连点头,“是是是,殿下对我一直都很好。”
太子又再捻起一小块透花糍,指节顿在了半空,“叫声好听的,最好比什么‘周大哥’的好听。”
第67章吃甜
小窗处漏下的月光稀稀疏疏,屋内晃动的灯火幽微。
太子已是摘下了半幅面具,昏黄的烛火勾勒出其好看的轮廓线。
此刻他口中咬着“周大哥”
三个字的字音极重,语调亦怪异。
岑拒霜眨了眨眼,连着嚼动透花糍的动作都慢了下来,含着糕点的声音模糊不清,“……殿下怎么连这也计较?”
太子挑了挑眉,“孤一直很计较,也格外记仇。”
提及“记仇”
,岑拒霜干笑了两声,脑子里走马观花地过了一遍她可有得罪过太子哪些事迹。
她连忙为自己开脱,“有道是宰相肚里能撑船,殿下是储君,肚量应当是能撑起整个大熙的……”
太子正侧过身拈起新的一块透花糍,瞧着她振振有词给自己扣高帽的模样,他翻了个白眼,“某些人的透花糍还吃不吃了?”
裴述甫一回到东宫,福庆便将瑶光殿的动向禀拒。
皇后重赏,皇帝也送了鹿,两位尊长对太子妃的恩宠,长了眼睛的都瞧得出。
“殿下,今夜可要去太子妃那边用膳?”
福庆问。
裴述没立刻答。
眼前却浮现昨夜床帷间的软玉娇香,莺啼怯怯。
晨起离开时,她的手还依赖地缠在他的腰间,像条刚破壳孵化的小蛇。
瞧着柔弱无辜,但……
白日议政时,总叫他分心。
哪怕执笔批折子,看到手掌,便不觉想到昨夜里,这手握过她的口口、纤腰,雪足……
长指也被她含入唇瓣间,潮湿温热。
这一想,腹间便绷得厉害。
但他深知,耽于女色,绝非贤君之德。
遑论古语有言,纵欲之乐,忧患随焉。
须得克制,守心,正念,方为圣贤仁君之道。
眸光轻敛,裴述淡声道,“孤还有政务要忙,就不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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