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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嘴角一抽,刚想开口,永熙帝将她的手握在掌心,细细把玩:“先前你还怪我乱点鸳鸯谱,现下连瑶瑶都说了兄嫂恩爱,你尽可放心了。”
她还没来得及从这遭逢的热度里反应过来,湿黏而灼热的舌尖舔在了她的手心,他缘着她掌心的纹路极缓地探究着,如同一根蘸了墨的毛笔,在她柔嫩的掌中勾勒写画着错杂的线条,一下接连一下。
岑拒霜只觉手心里的酥痒霎时直抵心口,他唇畔的湿沉,他灼烈的温度,反复流连在她手掌的每寸。
太子自她的乌发往下,揽过她的肩膀,发热的指节掠过她薄薄的寝衣。
岑拒霜当即拒绝,“不要,我家丫鬟还在边上呢。”
太子顿了顿动作,戏谑的目光越过她的身后,“你确定,她能听见?”
流岚就睡在了她边上的地面,此刻那渐重的平缓呼吸传来,丝毫没有因二人在榻上交谈而被吵醒,反是有着极小的鼾声此起彼伏,浑然一副睡得非常沉的模样。
岑拒霜:“……”
夜色漫漫里,窗外更漏声一下接连一下,他的指尖循着她清凉的寝衣掠过,游走在看不见的棉被之下,岑拒霜只觉腰间被他攥住,他搂着她往前一靠,让她整个身形能够贴合着他。
岑拒霜本是有些酸胀发疼的小腹舒坦了不少,她这才知悉,太子抱她是为了给她减轻月事疼痛的前兆。
可不知为何,许是肚子还疼痛到以往的地步,太子揉捏着她的小腹,她觉着那等奇异的感觉再度涌了上来,与之前她不慎抓着太子的手摸到自己衣襟下时一致。
第62章同行
岑拒霜觉得困惑,她说不出来是什么样的感觉。
寂寂漆夜里,被剥夺了视觉的凭靠,其余感官变得敏锐起来。
她不知该如何形容,仿佛身躯里有着一股东西不受她掌控,酥酥麻麻的,在他指尖揉搓间变作了一汪软却的水肆意涌动。
岑拒霜记得,那时她问宁妍男女之事究竟是什么感觉。
毕竟她瞧着春宫图上的各种姿势,无非是两道褪去衣裳的身影来来回回地贴合着,即便她细看之下心生羞涩,也难以想象这是有什么奇特的感官,引得他们如此耽于其中。
可宁妍笑得神秘,三缄其口,只是告诉她,要她自己去求得答案。
此间发烫的感觉浮至脸颊,蔓延至浑身各处,岑拒霜本能地想要避开,她低声说着,“我…我不要了。”
太子察觉她正抓着自己的指节往外轻轻推着,“怎么?”
皇后静静看着面前的俊美青年,一晃眼,当年襁褓里孱弱的小婴孩,而今成了个挺拔高大的儿郎。
更成了其他小姑娘的夫君。
当真是岁月不饶人。
心底唏嘘一阵,她搁下杯盏,看向太子:“太子妃嫁进东宫也有五日了,你与她相处得如何?”
裴述来时便猜到原因,如今听到母后发问,平静答道:“还好。”
皇后挑眼看他,也不再弯弯绕绕,开门见山:“若是还好,为何迟迟未全大礼?”
裴述握着杯盏的长指微拢,抿唇不语。
“你如今大了,这些事本不该我问。
但拒霜是我和你父皇的故人之女,你父皇下旨为你求娶她时,还特地附上一封私函,再三与肃王夫妇保证会将拒霜当女儿来看,绝不叫她受委屈。
我与你父皇曾受过肃王夫妇恩惠,自是要信守承诺,善待他们的女儿。”
皇后凝眸,看向裴述:“人家好好的女儿嫁你为妻,你却叫她独守空房,这要是传出去,你叫外人如何想她?又叫宫外的岑家兄妹作何想法?”
裴述默然一阵,开口道:“儿臣并无冷落太子妃之意,只是……”
皇后:“只是什么?”
看着皇后满是关怀的脸庞,裴述薄唇轻动两下,最后还是低下头:“母后说得极是,儿臣会尽快与太子妃全了礼数。”
皇后闻言,柳眉轻蹙,静了一会儿,道:“我寻你来,并非逼着你与拒霜亲近。
只你得知道,她如今是你的妻,你既娶了人家,总得好好待她,遑论她小小年纪,离乡背井,多有不易。
你想想,若是瑶瑶有一日也远嫁他乡,被她夫君如此冷待,你知道了气不气?”
裴述眉心轻折,须臾,颔首:“母后教诲的是。”
皇后:“……”
深深吸了口气,她放缓语气,试探道:“你是对这桩婚事不满,还是拒霜哪儿得罪了你?此处就你我母子二人,你尽可与我实话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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