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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颂问,“是看项目还是看资历?”
“都有好像。”
秦珍羽不很确定,但转念一想也没差,“看资历的话我进公司还不满一年,看项目的话目前组内的项目应该都不会在春节前结束,怎么想都觉得我是拿不到多少年终奖的了。”
“你呢?”
秦珍羽越说越蔫,也问起了罗颂。
“我也不是很清楚,”
罗颂耸肩,“但听说至少有一个月的工资。”
秦珍羽还未来得及羡慕,就听罗颂继续说:“不过假期卡得很严,因为法院开庭不等人,不晚放假都算不错了。”
“但祁和算挺人道的了。”
罗颂回想曾在网上看到的实习律师们分享的悲苦生活,越发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很幸运。
“咋说?”
秦珍羽对法律行业一点儿不了解,听罗颂说啥都觉得新奇,就忙追问。
罗颂便也拣着记忆中几个印象深刻的奇葩帖子说与她听,什么上下级压榨、情绪霸凌和因为焦虑而无力至极的客户的无端责骂,听得秦珍羽一脸惊悚。
她就职于互联网公司,氛围轻松得可以甩传统律所十条街,因此完全无法想象这样可怕的事情。
她想了想公司里的新员工,除个别卷王以外,大家身上都有种随时撂担子不干的随意,“那不能辞职吗?不能反抗吗?”
“可以辞职,但最好别撕破脸,圈子就这么点大。”
罗颂摇头,说出来的话有种不加修饰的残酷,“而且现在各行各业就业环境都不好,法律人刚进社会都要经历这番毒打的。”
秦珍羽瞪大眼,“你没有吧!”
“所以说我算幸运的了,同级之间有隐隐的竞争,但都是良性的。”
她笑,“最大的毒打也是来源于莫名其妙的客户。”
“哦不对,”
罗颂忽又改口,“最大的毒打来源于无止境的加班。”
“啊?加很多吗?有加班费吗?”
秦珍羽眨眨眼,复又疑惑道:“可是我每次约你们出来,你都没推啊。”
“算多的吧,最开始实习的时候我就通宵过几次了。
现在每天下班都是背着电脑回家的,除非学姐的电脑在家,我才能偷懒。”
罗颂咧嘴,“但有加班费,所以还能接受。”
“每次都能赴你约也不知道该说是你幸运还是我幸运,约好的日子都不会临时有事。
而且一般你提前说了,我就会提前把工作搞定。”
“听起来好苦啊……”
秦珍羽搓了搓手臂,夸张地打了个寒颤,“要我肯定受不住。”
“有得有失嘛。”
罗颂随意道。
“那梦一一般都比你早到家哦?”
秦珍羽问。
罗颂点头,“有时候她都吃完饭了我还没回到,只能把饭菜热锅里。”
“所以我能带回家的活,都不会留在办公室里做。”
方才聊到年终,她又想起春节将至,忽地开口问:“你们今年在哪过年?回外公家吗?”
“大概率是要的*,去年没回,今年估计得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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