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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女娲抟土造人,起初亲手捏小人儿,后来嫌效率太低,捡起个藤条往泥水池子中飞舞,溅出来的泥点子就能化作人形。
穆凝姝认为,此故事必有缺失。
女娲造人时,应当还使用了不同材料。
不然她无法理解,赫连煊在受这么重的伤后,仅仅躺了两天,第三天起,就能开始处理政务。
泥点子绝对不行,他至少得是烧成铁水的钢铁点子溅出来的。
此时此刻,钢铁点子正在听属下汇报各项事务,时不时吩咐或点评几句,话语简洁,语气也平平淡淡,却难掩其威压。
来禀报的草原猛男,脑门儿上细细密密全是汗,待奏事完毕,迫不及待退场。
下一个候在外面的臣子进来,继续重演这一出。
等全部臣子奏事结束,赫连煊阖上眼,靠在躺椅中休憩。
穆凝姝掩在屏风后看他。
平时赫连煊常穿箭袖衣袍,以皮质护腕拢袖口。
现在因伤口在身,穿衣不易,他便松松垮垮披上件衣裳,宽袍阔袖,款式接近中原意味。
头上也省去了红珊瑚珠链,茶褐色长发随意披散着,垂落在胸前。
皮肤因失血而略显苍白,唇色不如先前红润,身上肌肤,亦是白得能看到青蓝色经脉,左肩到胸膛的伤痕颇为骇人。
因此时闭着眼,锋芒不显。
整个人透着股脆弱。
但再往下,腹肌块状分明,轮廓清晰。
一看就知,这人跟文弱无关。
他只是长了张骗人的脸。
“公主还要偷看到几时?”
赫连煊忽然开口,眼睛仍然阖着。
穆凝姝状若无事,从屏风后走出来,道:“我哪有偷看,明明是光明正大地看。
你要是醒了,我得给你换药。
再说,你要是没偷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随便找个歪理支持下嘴硬。
赫连煊抬眼朝她看去,“你说得对,孤的确在偷看。”
她没想到他会直白承认。
赫连煊道:“公主一直躲在屏风后,孤不明白为何。”
穆凝姝吩咐侍女取来药膏和棉纱,道:“避嫌啊。
那些人是外臣,我身为妃嫔,自然要避着些。”
他微微勾出点笑意,“哦,公主的意思是,你只给孤看。”
穆凝姝:“……”
他怎么理解的。
说得好似她对他意图不轨。
不过想想,她病中那会儿调戏他……她发自内心抗拒“调戏”
一词,但思来想去,咬人脖子,躺人家腿上摸喉结,无论在生活中,还是在话本里,都得归类为典型的调戏行径。
再加上春月夜的暗示误解,她在他心里,妥妥一女狂徒。
好好的中原淑女,被她作成狂徒,她也很无奈。
穆凝姝心中思绪万千,脸上却不显,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能露出任何尴尬。
她接过侍女手里的东西,拿到赫连煊处,端庄稳重:“我毕竟来自姜国人,听到你们议政,不太妥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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