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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状,杨梦一忙送上衣服,却又在看到罗颂的手那一刻,微微一愣。
罗颂的手指修长,指节分明,中指第1节处稍稍凸起,是长时间握笔的痕迹。
手上有几处疤痕,看起来是很久以前受的伤,印迹已经不甚明显,若不是凑近了看,也不会注意到。
她手背上青筋峦起,掌骨根根分明,一直延伸到掌关节处,像绵延的山脉与河流,富有野性的力量美。
此刻这只手上沾满了水,像是大地上的一场洪流,竟莫名显得有些色气。
杨梦一惊讶于自己脑海中奔涌的思绪,略慌乱地将衣服往罗颂手里塞,待对方拿稳后,不敢再看这只手,急忙忙地就转身走了。
不多时,罗颂擦着发上的水,带着一身的湿暖的水汽,光着脚从浴室里出来。
于杨梦一而言过大的衣服穿在罗颂身上却是正好,宽松的卫衣和长裤,不甚平整地套在她身上,闲适之余,倒添了几分懒散的味道。
“我洗完啦。”
罗颂单手擦着头,但眼睛直直地望向杨梦一,脸上挂着灿然笑意,像是不知道在得意些什么的大狗。
短短几分钟内,杨梦一已经止住心绪,面上端的一副平和自然之态,给罗颂指了指小茶几上的吹风筒,便抱着自己的衣服进了浴室。
锁上浴室门后,她像第一次认识这小空间似的,无论是架子上的卫生巾,还是随手搭在洗脸池旁的小背心,只要一想到方才罗颂也看到它们,杨梦一就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杨梦一觉得自己真是疯了,居然为了这样的小事而害羞起来。
她刻意地给自己洗脑:都是女生,没什么的。
她一边想着,一边扭开花洒,任由水流在脸上冲荡。
但杨梦一忘了,同样的事情发生在芯姐和莎莎,或是任何一个学校里的同学时,她都不曾有过如此多的波动。
罗颂的头发很久没剪了,吹了好一会儿才堪堪吹干,但直到她放下吹风筒,卫生间里的水声依然没停,隔着一道门,哗啦啦的声响也听得不是很真切。
将吹风筒的线缠好,罗颂坐在地毯上,趁着主人不在,细细地打量四周。
但这方方正正的小房间,是一眼就能看完的,也跟暑假的那个夜晚,她送杨梦一回来时没有太大区别,只是多了许多生活的痕迹。
堆在墙边的书、未完全合上的笔记本、装在白瓷杯里喝剩一半的红茶,还有床单上的褶皱与团成一团的棉被,都仿佛能在罗颂脑海中自动转译成一段又一段生活vlog。
罗颂仿佛亲眼看到一个容颜姣好的女孩在看书和工作,她拿起茶杯抿了一口,却又没看到杯边有一滴茶沿着杯壁缓缓流下。
她会在累了的时候蜷在床上,握着手机和自己打打字说说话。
罗颂真高兴这房子里依然没有第二个人的痕迹。
她一面有种窥视心仪之人的生活的窃喜,一边又觉得自己属实变态得难以启齿。
但她全然无法自控,只能忏悔着沦为欲望的囚徒,直到被杨梦一从浴室里出来的声响打断。
杨梦一跨出浴室时,头上的束发带还没摘下来,许是忘了,但又更显得她的脸白净如宣纸。
大概是为了化妆方便,她的眉毛很浅,像河边的芦苇。
杨梦一的视线望进罗颂的眼里,见对方有些愣愣的,似是在出神。
她一直知道罗颂是单眼皮,但她是第一次知道,这样的眼睛看人时会有种犯规的专注感,像是对方的世界里只剩下所观之人。
罗颂的眉毛是未经修整的野生眉,浓得像毛笔刮出的锋刃。
她的卷毛被电吹风机吹过后,像是疯狂繁殖了一通,蓬松得令人咋舌。
杨梦一的手掌心忽然有些痒痒,很想要摸一摸罗颂的头发。
她这么想了,也这么做了。
罗颂的目光随着杨梦一的靠近而一同移动,当她走到自己身边时,罗颂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到对方的脸。
“你洗了好久啊。”
罗颂顺从地抬头,任由对方摆弄自己的发丝。
“是吗?”
杨梦一没有解释什么,只一下又一下地抚着罗颂的头发。
因着两人靠得极近,罗颂的鼻间充溢着女孩身上的皂香味,她轻轻嗅了嗅,又觉得像是雨后夜来香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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