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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理慌乱地看着杜悠予赤裸了的上身,腰部,再往下的部分他实在没勇气看了。
“混,混蛋…”
上次说错话之后,钟理还一直担忧会不会让他初愈的难言之疾再度发作,那自己罪过就大了,寻思着要不要再去跟人讨一些偏方什么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
由现在的状态看来,是完全不用担心了。
眼看男人除去自己的内裤,弹跳出来的景象让钟理脸色立刻发白,青筋都浮出来了。
完全无心恋战,整个人往后缩。
“你你你你…”
“你不用怕,”
男人用的是充满诱惑的声音,“试了就知道了,会很舒服的。”
钟理立刻怒骂:“放屁!”
他又不是没吃过亏!
杜悠予笑着把胳膊撑在他头部两侧,身体覆盖上来,亲吻他,硬邦邦的火热东西立即顶着他的大腿根处。
钟理虽然被那将会到来的剧烈疼痛吓破胆,但两人的性器相互碰触的时候,身体还是无法抑制地起了反应。
不太有效的反抗中,下体相贴,钟理被磨蹭得都起了热气,发出点怪异的声音,不由面红耳赤。
杜悠予含住他耳朵:“你还是喜欢的吧,嗯?”
这只是成年男人的肌肤饥渴罢了,谁会喜欢被一个男人这样那样?又不变态!
见他把嘴巴闭得像蚌壳,紧皱眉头一副要壮烈赴死的模样,脸都憋红了,杜悠予安抚地亲着他耳根,边低声说:“乖,别这样,叫出来。”
钟理索性哇哇大叫起来:“变态,恶心,啊啊啊,你这个混蛋!
我一个月没洗澡!
我便秘很久了!
你碰了不要后悔啊!”
只要能让那状态昂扬的可怕东西失去战斗力就行。
杜悠予失笑地看着他:“你就是这么叫床的吗?”
为了让他学会真正的“叫床”
似的,杜悠予从上往下,耐心地玩弄了他胸口一阵子,舔得他声音都不对了,又掰开他的大腿。
钟理仰着头,根本看不见他在下面做什么,只感觉得到吹拂在敏感部位的热气,又痒又怕的,顿时全身都麻了。
“你别乱来,你…”
大腿内侧突然有了温热的湿润感,是杜悠予在舔他,舔就舔了,还用上牙齿。
钟理几时受过这种刺激,顿时惊得倒吸一口凉气,就跟被挠了痒痒一样,脚趾都弯起来了。
忍不住拼命挣扎,惨叫连连:“你、你…放手!
他妈的,我扁死你,哇…啊…”
惨叫随杜悠予的唇舌动作变得越来越微妙,钟理逐渐满脸通红,只用力闭紧嘴巴,从鼻子里难耐地发出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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