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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年宴乐逸越来越强势,但四房就他自个儿,独木难支,才想着拉上宴凉舟做帮手吧。”
“第三代都够复杂了,第四代更难讲。
毕竟二房虽然现在是大头,但光三代就五个儿子,众多四代又都快长成了,家产到时候分下来,指不定还不如单传的三房四房呢。”
“不然你以为靶场为什么这么多人,大家心里都盘算着烧一个热灶呢。”
几人轻笑起来。
就在这时,宴凉舟来了,刚才还在小声八卦的人立刻止住话头,起身去和他打招呼。
四散的宾客们都在向着宴凉舟的方向流动,他身边没一会儿便热热闹闹地簇拥起不少人。
宴凉舟虽然神色算不上热情,但应对倒是很从容,他身边的忠叔、平梁和魏德嘉也在帮忙招待。
只是沉游川察觉到比起之前的这类场合,魏德嘉承担的工作和身边打招呼的人明显少了许多,平梁似乎成了宴凉舟身边的“新贵”
。
而“新贵”
身边的热闹不免衬出几分“旧人”
处境的落寞。
想起魏德嘉在那座公寓顶楼和自己放过的狠话,沉游川端起杯子喝了口茶。
只不知对方现在是何感想,还有没有底气说出那样的话了。
沉游川就这样坐在观赏区角落的凉棚下远远望着,没有像大家那样选择上前去。
宴凉舟很快被人群围着到了射击区。
只见他不徐不疾地戴上耳罩和护目镜,在墙上随便挑了一把长枪,端起来对着远处上下前后左右乱舞,形象狰狞的“厄运”
、“疾病”
、“灾祸”
等直接就是一串毫不迟疑的连击。
枪枪正中红心,所有人都忍不住欢呼起来,不少人脸上露出佩服或倾慕之色,大家跟着他的攀谈更热烈了。
由宴凉舟这位亲外孙,也是东道主起范儿开局之后,外来的宾客们便也可以打打这种活动靶为老爷子祝寿祈福了。
不过准头能比上他的寥寥无几,这也让神色淡淡摘下耳罩的宴凉舟显得更为佼佼不凡。
他又被人邀请着换了一把手枪,到近程靶场里面去参加竞赛,结果更是枪枪红心,为大家贡献了一场毫无悬念却激动人心的精彩赛事。
沉游川含笑看着人群中仿佛在熠熠生辉的宴凉舟,孰不知远处的瞭望塔上也有人在观察着闪闪发光的他。
宴大舅拿着望远镜,在山顶城堡边缘的高塔上边看边感慨:“瞧瞧这孩子,不卑不亢,气度不凡,隔再远,乌泱泱的人群里一眼看见的也是他。
我就说我不可能出错,这不是很快就到靶场来了?”
他旁边的宴大夫人无语极了:“我看你就是太闲了,还有功夫在这儿偷看小辈……不过你既然看好他,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发金边请柬,也不怕小辈们下手把人压在下面了。”
宴家给有为的年轻人们发的请柬有三种,普通粉色,银边粉色,金边粉色,分别对应三种级别的场馆。
其实给家中搜罗的值得赏识的青年人才按家世分级发请柬,最早是二房那边的主意,也不能说分级没有任何益处,但只简单粗暴地凭家世划分,未免也太难看了些。
最后还是宴乐逸提议说可以让本家的人招待时,看到有潜力的往上送一送。
但怎么挑人,往上送谁,里面的门道可就大了。
“二房做事真是越来越不讲究了。”
宴大舅皱起眉头,同时他耐心地向妻子解释,“这孩子家世不显,贸然发金边,反容易给他惹祸。”
“你开宴前没几天给人发请柬,也没讲究到哪里去。”
大夫人也优雅地举着望远镜观望了片刻,然后感叹道,“你到底从哪儿挖出来的人?”
“没办法,因为我实在太好奇了!”
宴大舅神神秘秘地掏出手机,点开相册放大给妻子看,“我前几天不是想瞅一眼凉舟的综艺吗?你猜我看到了什么!
这是沉游川房间里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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