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东风闪身避开,何有终一瓦削在板凳上,那板凳立刻平平整整地断作两半,不像烂瓦片削的,倒好像刀劈斧凿一样平直。
东风暗暗心惊,想道:“才几天没有见面,何有终内功深到不可估量的地步。
是他这几天又有进益,还是在郭子仪军中,他其实韬光养晦,骗过了所有人?”
即使隙月剑和别的兵刃交手,至今还未尝一败,他这时也不敢胡乱去触那破瓦片的锋芒。
只是蜻蜓点水似的,虚招接着虚招,慢慢往门边走动,想把何有终引到僧舍之外。
发了半天狂,何有终稍稍镇定下来,说:“我娘对我好得很,不用你们胡说。”
东风道:“你娘对你好,怎么还要叫你‘何有终’?”
何有终道:“是那破和尚瞎取的难听名字。”
东风说:“你娘拜访圆海大师,说了许多难听话。
你娘若对你好,怎么会说你是没人要的残废?我和你只是萍水相逢的朋友,也讲不出这种话来。”
何有终胡子根根直竖,怒吼道:“胡扯!
死秃驴哪里见过我娘了,他有没有信物,有没有信物?胡编出来的故事,你们也当真了。”
又说:“可笑至极,可笑至极!
我何有终其实是栀子花仙,我生了封笑寒,又生了子车谒!”
东风道:“你在河北同我说,你喜欢睡床,不爱睡地上。”
说到此地,他手下一缓,长剑只守不攻,问何有终说:“要是你娘对你好,为什么不给你睡床上?”
何有终一愣,说道:“我娘只有一张床。”
东风道:“陈否能将你养大,差点儿当上武林盟主。
她找人打一张小床,缝小被子、小褥子,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见何有终招式跟着变慢了一些,东风循循善诱,劝说道:“你娘对你不好,但要是离开你娘,到江湖上,可以收徒弟,交朋友。”
说话之间,东风边打边退,慢慢地走到僧舍外面。
何有终跟着跨出门槛,东风以为他有些松动,又退了一步,说:“大家佩服你武功厉害,天赋惊人,都会对你好。”
东风退到屋檐之外,阳光一照,白衣赛雪,墨发如缎,好像一个仙人,翩翩地要飞走了。
何有终忽然醒悟过来,喝道:“你又在骗我。”
东风一愣,说:“我如何骗你了?”
何有终道:“我娘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想做盟主,她就做盟主,想杀谭怀远,就杀谭怀远。”
东风道:“没人讲她不许做盟主、不许复仇。
但她戕害武林,还害了你,就是她的不对。”
何有终嘶声叫道:“我娘想害我就害我,想让我死,我愿意为她死!
你们没有一个人明白。”
突然背转身子,仍然朝圆海飞奔过去。
东风实在劝他不动,只得横剑一拦,叫道:“昙丰!”
昙丰说:“我们上。”
一十三个少林棍僧,从僧舍周围接连跳出,飞快结成阵法,把何有终团团围在中央。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如战场,尔虞我诈,勾心斗角,可陆浩时刻谨记,做官就要做个好官,要有两颗心,一颗善心,一颗责任心。且看陆浩一个最偏远乡镇的基层公务员,如何在没有硝烟的权利游戏里一路绿灯,两袖清风,不畏权贵,官运亨通。...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林风因意外负伤从大学退学回村,当欺辱他的地痞从城里带回来一个漂亮女友羞辱他以后,林风竟在村里小河意外得到了古老传承,无相诀。自此以后,且看林风嬉戏花丛,逍遥都市!...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