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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也想喂你下面的小嘴儿吃药。”
安鲤听了他的话慌张上又加了一层羞耻,伸手去捂下身,“快放开我我要去洗一下。”
“别害羞。
你下面比你跟我都熟。”
许少卿压着他的腿不让动,直接把棕色的药膏用力挤了一大坨在后面的菊花。
安鲤怕弄脏床单,就不敢动了。
只是无奈地捂脸。
然后许就把药膏用中指一点点地收拢着,在菊花周围打转。
安鲤穴口收得超级紧,他就勾着手指像打滚的蚯蚓一样,一边屈伸一边转圈,轻轻地往里钻,用儿科护士的语气:“乖宝宝,张开嘴巴吃药药,老公喂你好的快。”
“靠,说什么鬼东西……”
安鲤把头扭到暗影的那一边。
他觉得这样的许少卿简直比疯狗形态还让人忍不了。
“小乖鱼儿,来,你下面会不会说‘啊——’”
安鲤快要熟透了:“啊你妈……”
他抗拒了好一会儿,实在是让许少卿钻得又痛又痒扛不住,就吐了口气,说:“你是真的要把我底线拖到地狱里去。”
“底线?”
安鲤一松懈,许少卿的手指就得空钻进去了,拢着药膏往里推,“你不记得嗑药那晚的事儿真是太可惜了。
否则你就再也不会提这两个字。”
安鲤:“……”
许少卿笑道:“想听吗?我给你讲讲?你是怎么用腿勾着我的腰抬屁股自己往里吃的……”
安鲤赶紧打断他:“别说了。
你……以后都不要提这个。”
许少卿又低笑了一声,就专心在昏暗的光线中给安鲤“上药”
。
他的手指在安鲤身体里旋转,涂抹,深入,按压。
慢慢的,安鲤身子越来越乏力,忍不住夹着腿,微弱地哼唧。
许按住他的一条腿不让他夹:“什么感觉?”
安鲤低头看了眼小腹上的一滩水,又揉着龟头往外挤了两下,用手指擦掉,很不自在。
说:“要不要我帮你也摸摸。”
“一会儿。
今天我先让你射。”
许少卿说。
“再来点儿。”
许少卿又挤了一坨,一点一点往里揉。
让他适应了一阵,许少卿的手指动作就变成了有节律的抽插。
只抽插了几次,安鲤的身体就随着他进出的节律起伏摆动着,呻吟出声来。
渐渐的,许少卿手指上黏糊糊的药从清凉变得温热,紧涩的洞口也变得软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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