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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时刻刻都想抱他。
一个大胆越了狱的囚犯,到达了彩云之国,没了退路,就想反复确认自己对这片飘渺的领地的所属权。
许少卿想让安鲤用每一种不同姿势产生的不同的叫床声说“我爱你”
,就像一种特殊的搜集癖。
他必须让这个迟钝的笨蛋不断不断加深对这三个字的印象,直到把这三个字的内涵刻进他的灵魂,好永远也忘不了。
他觉得自己好像比原来还疯了。
不过这个疯它不是原来那种压抑的焦虑和痛苦,而是因为患得患失,所以怎么也平息不下来的占有欲。
这个占有欲它是属小酸枣的,他咽下去,五脏六腑都纠结起来了。
“……你瞧你根本就没法说通,我只能躲你。”
安鲤生气地推了他一把,“男人后面本来就不是用来干这个的,不能老捅,更何况你这种转基因的品种。
再说我奔四的人了,体质和恢复力都在下降,这么下去不是让你弄死,就是老了成为病房里护工最讨厌的那种老头。”
许:“哪种老头?”
安鲤:“……下半身失灵在病床上乱嘘嘘和噗噗的老头。”
许少卿忍不住埋在他颈间笑了一会儿,小声亲昵地说:“那我就亲自护你。
你喷我身上也没关系,六万八的西装都给你当一次性护理垫,我都给你收拾干净,宝宝。”
……这段话听起来从头到尾都是雷。
安鲤一个没忍住,对着他的肩膀施展如来神掌,击退了变态两米。
“许少卿,跟你正经说话怎么就那么费劲呢?我走了。”
许一把揽住他:“那你说个频率。”
安鲤回头看他:“难道我说了能算?”
许:“我听听。”
安鲤早就准备好了说辞:“既然现在我们要有稳定关系……那就要做长期打算。
我能接受的频率是十天一次。
不能再多了,我身体受不了。
哦,对了。
这个十天一次的频率也不是固定的,如果碰到我饮食不济的时候,咳,也要往后推迟……”
许少卿的脸菜了。
他呆了。
“……10天一次?十天一次?拾天一次!”
“安鲤!
你他妈打发要饭的呢!”
“嘘!
你小点声!”
安鲤捂他嘴。
许少卿鲨鱼一样凶狠地咬了他的手指一口。
安鲤:“啊!”
许:“我才20多岁,你让我出家?你要我的命,你不爱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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