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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什么他妈的这么久不见……什么他妈的没有你的滋味儿!
我没你的三十几年都是那么过来的啊!
就是有你才把我搞坏了的!
他防线破掉了。
他本来就不是个好掩藏的人。
他终于带着哭腔,羞愧又坦诚,破罐子破摔地说:“对,我是让你玩坏了……你只是随便玩玩,我就这样了。
你有成就感了,是吧?”
许:“……”
这回轮到许少卿无言。
他愣了一会儿,没说话,低头捏着安鲤的下巴与他接吻,像是安抚。
然后腰部又继续耸动起来。
安鲤避开他的脸,沙哑着嗓子说:“我不是同性恋。”
许少卿掰过他的脸,继续亲,亲得很温柔很软,但下面却越来越硬,冲得越来越狠。
安鲤再次用力别过头,少见地恶狠狠地说道:“就算我被你玩坏了以后天天都要找男人操我,我也不是他妈的死同性恋!
我和你不一样!”
安鲤想他该是把这个最听不得这四个字的人激怒了。
安鲤就是想让许少卿生气,这样他就会给自己弄得很疼。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用沾沾自喜的神色,玩弄自己毫无底线的恶心身体。
他抓着身下的床单,就像抓着他的红线负隅顽抗,死不撒手。
果然,许少卿攥着他一条腿的手指几乎连指甲都要陷进他的腿肉里去,呼吸也变得深长了。
抬起头时说的话却跟他想的不是一回事儿:“你想找谁啊。
嗯?”
“……男人还不有都是。
不然只能白给你操吗。”
安鲤反正,就这么随口回答了。
因为他也没想过。
这又不是重点。
许少卿沉默了,不轻不重毫无情绪地动了一会儿,突然就抽了出去,离开安鲤。
安鲤正因为那种怅然若失的感受而自我厌恶的时候,许少卿回来了,手里还多了根细绳。
他把安鲤的双腿分放到自己腰侧,然后把细绳在安鲤的卵蛋后面缠了几圈,系了个紧扣。
安鲤有些痛,他扭动着,却被许少卿的双臂压住动不了:“你干什么……”
许少卿没说话,继续手艺活,缠着柱身,在龟头下面同样缠绕几圈,拉紧打扣。
作品完成,是一个保持勃起但射不出来的样子。
然后他拉着绳头,玩一样,让安鲤的阴茎在他的牵引下一跳一跳的。
“小鲤鱼。
我第一次都给你睡了,你就是这么对我说话的吗。”
他突然提到这个,让安鲤蓦地心虚了一下,哑口无言,刚才的委屈和怨气也给戳得瞬间泄了。
许少卿看着他紧张又逃避的目光,心里火更大。
他冷笑一声:“总之就是,直还是弯这个坎,咱俩是过不去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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