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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又说:“是想做那种吗。”
许少卿眉头皱起来了:“哪种。”
“你说哪种……”
安鲤觉得这个变态一定是恶趣味发作,正在装傻玩弄自己。
于是他从善如流,就陪着他玩——如果这也算业务的一部分的话。
安鲤先是做了个敲门推门的姿势,用卑微声说:“许总,这是收购西伯利亚土豆的合同。”
接着转换身份成威严声:“嗯,东西放下,出去吧。”
然后又把手放在下体前面像是抓着什么,晃着按了两下,小声说:“继续,别停。”
“………………”
安鲤没什么语气,表演也死气沉沉。
但许少卿看到他那个动作,小腹一下热了。
他也终于明白安鲤穿那身衣服是在还原某种“情境”
,立刻忍不住,粗暴地一把逮住安鲤的领带摔在墙上,狠狠咬上了他的嘴唇。
安鲤奋力挣扎,吃痛又隐忍地说道:“窗帘!
拉窗帘!”
许少卿有些日子没开荤了,这么一亲上去差点把持不住,要把安鲤的两片软绵绵的嘴唇都吃下去。
他其实只是想把这家伙弄到人前来,以自己金主的身份暗地戏弄而已,没想到这家伙竟然连拍小电影儿的剧本都给他写了。
一副禁欲委屈脸,这不要那不要的,原来脑袋里这么色呢?
“要死了你。”
许少卿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成天都看些什么黄书,一脑子妄想。”
看书?不。
安鲤想了一下,这个情节应该是青春期看a片儿得来的才对。
安鲤看上去像是正在追忆什么似的,有点呆呆的。
于是许少卿又很蔑视地讽刺道:“想什么呢?难道就连你这种人,脑子里也会有这种桥段吗。
这算是一种直男通病吗。”
“……”
安鲤老脸一红。
他才没有呢。
他老实回答:“我才没想那个。
我只是在想我来时一直在想的事。”
“什么啊。”
许少卿感觉自己那里已经很硬了,正顶在安鲤柔软的腰眼上。
安鲤躲了一下,叹了口气说:“我早知道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成为片儿里那个大老板。
但也没想到有一天我会成为桌子底下那个趴着给老板口交的女秘书。”
“………………”
“……操!”
他听见许少卿哽了一声,眼尾有点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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