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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鲤穿的衣服不是很抗冷,他抱着胳膊跺脚,转身要走了。
许少卿又深吸了一口烟,就用手指掐掉了,拉住他:“上车说。”
“有事在这说。”
安鲤往后躲了一步。
然后许少卿用力揽着安鲤往前走,就像绑票。
“干什么……有,有什么事就在这说吧!”
“说不完。”
许少卿半拖着,一直给他弄到车旁边,扔到副驾驶上去,然后又自己转去主驾。
“你司机师傅呢?”
安鲤问。
就他们俩人,安鲤感觉更危险了。
“大半夜让人家跟我在这儿耗合适吗。”
许少卿插上钥匙,打开空调,一阵暖风吹到安鲤脸上。
安鲤说:“可是你之前办完那事儿不都是他送你回家的吗。”
“办什么事儿?”
许少卿看着他,询问的神色。
安鲤对着他勾了下嘴角,一脸心照不宣。
许少卿愣了愣,突然变了脸,一手勾住他的脖子恶狠狠啃上他的嘴。
“唔!”
许少卿那个亲法儿简直要了他的老命,好像要把他的舌头都从嘴里吸出来吃掉。
安鲤用力推,实在推不开,就赶紧去拉车门,当然也是打不开的。
安鲤无可奈何,就咬了许少卿一口。
许少卿这才松开了他,喘着粗气舔了一下破皮儿的嘴角,笑了一声:“还说不是女主角。
我还真没碰见过咬人嘴的男人。”
“兔子逼急了咬人,也不分公兔子母兔子吧。”
安鲤同样喘着,反驳道。
“……兔子。”
许少卿好笑似的眼神闪烁,却没说下去,而是发动汽车。
“你家在哪儿。”
安鲤沉默。
“那我直接回家了。”
许少卿说,“你也想去我家睡?”
安鲤无奈至极:“……城西区,乐道巷。”
【作家想说的话:】
我的意见是车不能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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