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吸进肺里的烟气突然变得尖锐,刺得每一根神经都疼痛起来。
何时捂着胸口咳嗽,咳得几乎喘不上气,他把烟头戳进烟灰盒,跌跌撞撞地冲回包厢。
殷于野追了回去,只见何时颓败地坐在铺上,双眼紧闭,像在承受某种巨大的痛苦。
“你怎么了?”
殷于野关上门,坐到他身旁。
很久,何时才叹了口气:“这些年,我都干了些什么……”
殷于野很困惑。
“你说,我们这种,算什么?”
“你指什么?”
“爱情,”
何时看着他,“写这个剧本之前,我跟叶深说,想做一部关于‘爱情’的作品。
可我查遍所有的定义,所有的解释都告诉我,‘爱情’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咱们之间又算什么?”
“这些年,”
他摆弄着铅笔,“我唯一在做的事,就是拼命把你们抓在手里,这也是为什么我只能拍性,拍欲望,唯独拍不了爱……”
“我说服不了自己。
没法一边置身于这种混沌的关系,一边把所谓的‘爱情’录进镜头。
那是假的,骗人的东西,连我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能拍出片子来?”
他突然松手,铅笔落在桌面上,摔断了笔尖,“也不敢想,当年叶深是如何接受……我到现在都不敢问,他究竟怎么看待我们的关系。”
何时躲开殷于野的拥抱:“别说,我也不敢问你。”
“我不说,”
殷于野早就习惯了何时钻牛角尖,他到底更有力气些,还是把他揽进怀里,“不说,抱一会儿。”
何时放弃抵抗,疲惫地靠在他肩头。
可没过多久,他又痛恨起自己的孱弱,挣扎着直起身子,却摸到某个不该是这个状态的东西。
“你怎么硬了?”
“我——”
殷于野大窘,这几天他们一直处于工作状态,心无旁骛,许久不曾亲热,再加上长时间的拥抱,难免起了反应。
这个反应却让何时产生极大的兴趣,他隔着裤子不停地摸,好像在通过硬度确认某种事实。
他一边自嘲幼稚,一边解开殷于野的腰带,把脸凑上去仔细观摩。
“何时,公共场合……唔……”
何时一口吞了下去。
殷于野积攒的时间有些长,浓得自己都能闻见,他脸颊烧的滚烫,羞耻地推了推何时。
后者却吞得更深,把鼻尖埋在毛从里,贪婪地吮吸那股味道。
外面传来“啤酒饮料矿泉水”
的叫卖声,殷于野一时紧张,差点直接射出来,可何时依旧投入,对外界不闻不问。
快感顿时驱逐了理智,他用力一掀,便使两人互换了位置。
何时笑得挑衅,搂着他的脖子黏糊糊地吻,任他粗暴地扯下自己的裤子,双腿夹着他的腰,磨蹭那根被舔得水淋淋的阴茎。
“来,让我看看有多硬。”
殷于野一言不发地把他翻过去,用膝盖顶开他合拢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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