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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深抬起双手,在那两张脸上摩挲,他想说的话无法用语言表达,只能用手指的力道写下它的分量。
“是啊,时间还有很长。”
末了,他抵着他们的额头说:“可是今天晚上,我想要很多。”
叶深最后一个走出浴室。
出来之前,他曾对着镜子审视自己的身体。
除了些许白发,岁月对他还算温柔,并没有在他脸上凿出太深的痕迹。
皮肤还是三十多岁的状态,不像年轻人那样紧绷,却也不松弛,一双眼睛依旧看不出年龄,从未因为阅历而显出世故和疲态。
他抚摸着那道疤痕,这么多年,也没做手术去淡化,任它横亘在胸前,无声地提醒着他们曾经走过的弯路。
他又转过身去,检查自己的腰腿,刚发起了一场邀约,他有些担心自己能不能胜任,该怎么去满足他们饥饿的身体,和身体之外的……
“叶深,好了吗?”
他们没给他思考的时间,叶深只好出来。
何时摸了摸他的头发:“都干透了,你在做什么?”
“心理建设。”
叶深笑了笑,目光越过他的身体,“小野呢?”
何时笑得有些诡秘。
走进卧室,叶深才发现他到底在笑什么,殷于野下半身藏在被子里,双手在身后忙碌着什么,看到他们进来,顿时羞红了脸。
“不是说等会儿再进来吗!”
他抱怨着,悄悄把润滑剂塞到枕头下。
“我现在就想进去。”
何时掀开被子,把手探进那道缝隙,抽出湿淋淋的手指给叶深看。
叶深起了生理反应,不只是某个器官的充血,胸中同样,被一种柔软的心痒占据,快要胀破他的身体,他知道那是什么。
不需要谁来说“开始”
,一切自然而然地发生,柔软的床承托着他们的身体,那里永远比任何地方更适合做爱。
做爱,不是性交。
叶深执拗地从接吻开始,尽管他们都蓄势待发,灼热而坚硬地碰撞着。
他们不约而同地想起最初的情形,记忆刻在潜意识深处,又体现在这场欢爱中。
何时上半身抱着殷于野,吻得单纯而热烈,下半身却四敞大开,在叶深口中抽插。
“第一次……还记得吗?”
叶深挪上去,亲吻何时的耳垂。
“记得……”
何时刚从一个吻中脱身,舌头麻痹,说话有些不利索,“你让我操你……”
叶深低低地笑:“还记得‘肏’字怎么写吗?”
“当然记得,”
何时翻身把他压倒,“我还记得怎么操作。”
“那也是我的第一次……”
叶深摸着殷于野的嘴唇,安抚他的酸涩,“虽然国外的环境更开放,可我总想找到一个理由,让我可以……嗯……”
何时把他揉得湿软,一根一根手指地送进去,虽然他早已熟稔那个身体,却依旧像初次探索那样,轻柔地探索每一个角落。
“我早说过,”
他在殷于野脸上亲了一下,又把更多送给叶深,“他看上去很骚,骨子里是个挺保守的人。”
“我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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