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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饭,吃出一种老夫老夫的感觉。”
何时揉着胃,嗤笑道。
殷于野同样撑得不轻:“那有什么不好?自在。”
他们之间,最难得自在。
叶深笑而不语,他眯起眼睛,在晚风中张开双臂,一左一右地揽着他们,走得轻快而松弛。
一路无言,又是那种心照不宣的沉默,直到迈进家门,才暴露出真实的渴望。
他们在黑暗中拉扯,纠缠,互相点火,把粗重的喘息喷在彼此的身上。
没人说话,口舌都被用来做更渴望的事,每个人的脸和脖颈都湿漉漉的。
扣子被什么时候解开,叶深毫无知觉,火烫的吻贴上胸膛,他才发现,自己的上身已经完全赤裸,他们也是一样。
皮肤被滚烫的体温激起战栗,又被肉与肉的摩擦熨平。
叶深搂着一个人吻着,忽然又被拉进另一个怀抱,脊背撞上墙壁,承受着两个人的挤压。
一个声音说:“想你。”
另一个声音说:“做春梦都少不了你。”
一样的焦灼,一样的火烧火燎,叶深被亲得云里雾里,恍惚地想着,他们是怎么了?他们也不知道,为何欲望来得如此汹涌,简直像被饥渴煎熬了十年。
殷于野把叶深的手扣在他身后,膝盖卡在他双腿之间,逼他挺胸接受何时的舔舐。
叶深仰头哼叫,像被浇满汽油,一吻落下,全身都被点燃。
殷于野狠狠地吸住他的喉结,裹住那块滚动的骨头,牙齿撩过声带,又沿着动脉湿热地啃。
“小野,小野……”
他像一只野兽,叶深躲不掉,也推不开,轻微的恐慌混着欲望,变成一种醉酒般的晕眩。
而胸前还有另一只兽,技巧娴熟,却毫不留情地折磨着他最敏感的两点。
叶深忽然生出一种极荒诞,又极色情的联想——快感随着他的吮吸,像某种他无法产生的液体,正在源源不断溢出。
他又开始呼唤何时。
回应他的只有更热烈的爱抚,殷于野湿湿地吻下来,含住他另一只乳头。
两种截然不同的碾磨,像在暗中较劲,争相榨取他的呻吟。
这种时候,“轻点”
和“不要”
的作用截然相反,叶深哆嗦着求饶,只能换来更残忍的蹂躏。
他无法想象,那片脆弱的皮肉,竟能被扯成那么荒淫的形状,又热又肿,仿佛能真的流出什么,否则他们为什么会乐此不疲地吮个没完?
他们确实吸出了想要的东西,那是叶深在极度销魂时,才发出的粘稠又脆弱的声音。
他再也没有反抗的力气,虚软地倚在墙上,整个身体像泥一样下滑,只有一个地方硬得不像话。
“帮我……脱下来……”
叶深放弃了抵抗,准备把身体完全交给他们,可就在同时,他们放过了他。
“……小野?何时?”
何时给他披上外套,殷于野点亮一盏射灯,等他们的眼睛适应光亮,才把大灯打开。
“不急,”
殷于野擦了擦他额上的汗水:“我们还有很长的时间。”
“很长,很长的时间……”
何时重复着他的话。
两道目光灼灼地照进叶深的眼睛,他忽然就明白了这场莫名的纠缠,发乎欲望,又止于什么。
尽管他们和他一样,衣衫凌乱,阴茎肿胀,显得毫无说服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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