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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于野的手指在他胸前拨弄,轻描淡写的力度,却把酥痒层层渗透,一直痒到心底。
“可以了吗,小野?我想要,何时,我想……”
伤口早已拆线,留下一道细细的红痕,他们依旧不给他放纵的机会,无数次捉住他试图自慰的手,把欲望牢牢锁在他的身体里。
所有生命力都被用来愈合,不允许丝毫浪费。
叶深挣扎起来,那些压缩到极限的欲念,烧得他快要失去理智。
“我已经好了……我真的好了……”
他完全失去了自持,在何时和殷于野身上乱摸,撩拨着他们同样勃起的阴茎,仿佛抓住某种罪证。
“你们也想要!
你们也想……”
殷于野的呼吸烫在他颈后,粗重得近乎咆哮,他忍得浑身发抖,红着眼睛看着何时。
何时的心跳声快要盖过一切,红潮爬满身体,手里的毛巾被绞紧到极限。
一声织物的裂响,三个人的心弦同时绷断。
叶深躺在久违的家里大床上,如同被野火燎过的平原,湿润的吻浇不灭半点火星,却掀起更多热浪。
他的身体融化了,破碎了,连同虚伪的自制力一起灰飞烟灭,灵魂像烟一样,脱离肉体,向无限高的天空飞升。
不必取悦,也不必诱惑,只需忠实于自己的感受,那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答。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的叶深,身体敏感又坦率,所有放在他身上的形容,都要用最高级来描述,淫荡是前所未有的,纯粹也是前所未有的。
他把自己的身体敞开到极限还不够,还要用手把入口扒开,那些不见天日的湿肉,把潮热的邀请挥发得无处不在。
他们坚信,再不进入叶深,他就要把自己撕碎,像被欲火烧透的灰烬,飘散在空气里。
叶深的呻吟里带着一丝颤音,如果不是何时的阴茎堵住他的嘴,就要发出破碎的哽咽。
那到底是被挤出的生理性的泪水,还是被肏穿心灵的啜泣,已经没人想去追究。
殷于野嘴上落下最温柔的吻,下半身送进最凶狠的抽插。
叶深披着那层从眼角蔓延到胸口的红晕,身体像潮汐一样起落。
他像溺水者般绞拧着殷于野,又像饥饿的婴儿一样吮吸何时,他就要这种毫无缝隙的填充,疼痛也好,快感也好,只要能灌满他的身体,就全是满足,就全是解药。
填满他的空虚,肏碎他隐忍,剥皮拆骨,见血见肉,挖去陈年的腐烂,再用精液去弥合。
死去又活来。
浪潮退去,气温都被他们的的热情烧高了几度。
何时和殷于野一身粘汗,反复检查叶深的身体,刚才的纵情太放肆,他们不免有些后怕。
叶深几次想掀开身上的薄毯,都被他们拒绝。
他和他们一样潮热,更想像从前那样,和他们赤裸着纠缠。
“你不能感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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