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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迷乱的情态就像催情药吸晕了一样,已完全失去理智。
我看他们不但失去了理智,连道德都沦丧了。
密集湿热的吸吻啃噬着我的脸,脖子,甚至睡衣都被解开来,波及到胸前的乳尖。
李沫还是如那晚一般,吃两口吐出来,唤声穗穗。
我浑身发烫发软,在极度的羞耻难堪中不断下沉,像颗死去的种子沉进地里去。
李沫做这个行为时,总带着几分恋母的情色,李元马上察觉到,手从外衣和我腰部间抽出,随后高高扬起,给了他一耳光。
我左胸正好被李沫用上下两排牙叼住,他被打得头偏过去,牙齿随着拉过乳尖。
那两点李元昨晚刚弄过,还弄了好一会,微肿而敏感,被这么一刺激,我顿时嘶出了声。
李元手放下来,这次直接插进我的裤子,李沫余光瞟见了,不甘示弱也把手插了进来。
两只手分别握住两瓣臀肉,揉来揉去,一同往里挤压时,两只手手背还摩擦到一处,之后又彼此嫌恶地避开。
这样揉了好几下,两人的手指不约而同地朝股缝中的命门摸索而去。
李沫先到,为了不让李元凑热闹,他心急火燎直接把整根手指都捅了进去。
我禁不住腰往上弹,却立刻被他按住。
昨夜做了太多次,那地方还肿着,穴口一圈肉高高肿起,入口都变得异常窄小,李沫就生生把手指捅进去了。
入口虽干涩肿胀,从手指进去漾起微微的水声却能识辨出里头别有洞天,几小时前刚被人兴风作浪过。
我,我真恨不得一掌拍出个地洞当场钻进去。
我脸烫得都在发刺。
李沫那根手指像是在自家窝里发现了敌人的留迹,气急败坏地开始兜圈,他最大幅度地在里面搅动碾转着,边拿目光调谑我和李元。
肢体还不灵光,但好歹气顺了些,我哑着喉咙制止他:“他妈的你给我住手。”
他看出我还奈何不了他,第二根手指紧随其后,指尖抵着穴口的褶皱,故意用指甲刮擦搔弄。
看样子他是真打算今宵有酒今宵醉,做风流死鬼了。
被捷足先登,李元又深又快地亲了下我的嘴唇,随后跪直身,按住我的后脑勺,把我的脸贴到他裆部。
那里热得烧了火似的,硬邦邦熨着我的脸颊。
接下去会发生什么,我越是明白,越不想。
用手用嘴跟那掏出那东西还是有本质区别。
要真是如此,虽说李元李沫没有血缘关系,可我还做不做人了?
“李元,李元,你疯了吗,停下。”
我提醒他。
我跟李元在床上办事,通常都是他帮我口,我技术不到家,再者讨厌那股膻气,除非李元表现特别好,不然我轻易不会帮他口。
这方面李元也很体谅我,从不强迫,我吃他的时候,他也不会像技术片里演的那样,摁住我的头强行在口中抽插,顶我喉咙,他说我舒服最重要。
李元肉器大到吓人,我口腔较窄,喉咙也十分敏感,只能吃下一半,一半都撑得难受,舌头被沉甸甸的分量压到极致,筋脉抵着舌面难耐地跳动,只要他模仿性交动作略微一个挺身,口水都会不自觉地往外淌。
“这里也被操出水了。”
他会这么说。
我不喜欢那味道,以及被巨物填满口腔的感觉,但吃的过程中又会被羞耻感刺激出性欲。
我也不知道这是什么心态。
每次帮他口过,下顿饭进食间,他总会出神地凝视我的嘴唇……
勃起的势物隔着衣料在我脸上弹跳,我望向李元的面孔,高低的体位差下我只能抬眼仰视他。
他眉眼间透露出的心思很难用具体某个词汇去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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