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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几点了?”
“他睡着了反倒安生些。”
陈香兰的口气透着无奈说道。
“妈,他没……没对你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吧?”
王浩小心翼翼地问道,生怕听到什么噩耗。
陈香兰犹豫了一下,害羞地说:“太出格倒没有,就是老对我……对我动手动脚的,烦死了。”
说话间,陈香兰坐在沙发上的大屁股不自然地扭动了一下。
“哼,都怪那些该死的政客想出什么婚伴的鬼制度。”
王浩气愤地说道。
“有些东西不是我们普通百姓能改变的,哎……”
陈香兰叹了一口气,突然话锋一转:“这个东明除了好色之外倒也没有别的恶习,我听说好多婚伴更坏,咱们算幸运的了,能忍则忍吧,得罪了婚伴可不是闹着玩的。”
陈香兰的话让他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儿,却也只能无可奈何地点点头。
陈香兰又抱怨道:“你不在这两天妈妈总是提心吊胆的,连澡也不敢洗,就怕那家伙突然犯浑闯进来。”
因为自己的婚姻而让妈妈遭受委屈,王浩深感自责,心疼地说:“妈,我现在回来了,你去安心洗个热水澡吧。”
“好。”
在陈香兰从沙发上起身的功夫,她身上那件紫色裙子令他十分惊诧。
进门之后就只顾着关心陈香兰有没有被自己的婚伴欺辱,并未留意其他。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自己母亲的穿着竟然如此暴露,这是一条近乎半透明的冰丝吊带睡裙,陈香兰雪白的香肩和藕臂连同高耸的胸脯全都暴露在外,即使被包裹住的身体部分在薄如蝉翼的丝绸面料下面依旧肉隐肉现。
陈香兰连胸罩都没有戴,一对巨乳全仗着前襟上的蕾丝花纹遮羞,却也是欲盖弥彰,乳头的凸起十分醒目。
最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睡裙的长度,短得连屁股都遮不住,走起路来两弯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从裙子下面跑出来相互打架,发出轻微的啪啪声。
胯下红色的花纹内裤紧紧地勒着陈香兰丰满的阴户,那诱人的隆起像在两腿之间夹着一团包袱。
两条修长而又肉感十足的大腿更是毫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粉白的玉足上,精修过的美甲涂着鲜艳的大红色指甲油,格外地抓人眼球。
在他的记忆中,这条颇具情趣意味的睡裙自己的母亲只穿过一两次。
而且从未穿出过卧室。
王浩诧异之处就在自己的母亲明明知道家里来了一头大色狼,怎么敢穿如此诱人犯罪的性感衣物?
一边抱怨东明对自己毛手毛脚,一边又有慷慨地向对方袒露身子,自己的母亲到底在想什么呀?
突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考。
我抓着裤裆从房间里跑出来,睡眼惺忪的样子,像是被尿憋醒了一般,急着去卫生间放水。
“嘿,东明,卫生间里有人,你去用我房间里的吧。”
就在我的手伸向卫生间的门把手时,王浩急忙出声喝止。
我随意的哦了一声,转向他的卧室去了。
很快,房间里遍传出尿柱冲击马桶的声音,很大声,竟不逊于妈妈洗澡的水声。
想到自己母亲又不得不撅着个大屁股蹲在马桶边,擦拭那四溅的我那骚臭的尿液,此时他只觉得心里堵得慌,突然又想到动物世界里的非洲雄狮,它们总是要在领地的周围喷射尿液以宣誓主权,在自己的领地里,狮王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包括独享和所有母狮的交配权。
思绪一打开就有些收不住,他又回想之前的情景,若自己晚几秒钟出声,没能拦住我,岂不是要让我看见自己正在沐浴的裸母,那将会是一幕怎样的场面?
自己的母亲一定会大声尖叫的,然后慌乱地用手遮挡身体的要害部位,手臂遮住乳头,手掌封住阴户,或者去捡那件性感的紫色睡裙……
“该死,我为什么会想这些东西!”
王浩急忙拽住想象的野马,一阵心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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