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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于直白的话让余鱼心跳骤停了一拍,只是听到那两个字,青年感觉自己的脸已经烧了起来。
他捂住自己的脸,“霍珩哥,你先别说这个。”
“为什么?”
男人的神色更疑惑了,“为什么不能说我喜欢你,我本来就喜欢你,这有什么不能说的吗?”
男人一口一个的喜欢几乎要把余鱼逼疯,他抽回自己的手,在水池中转了一个圈圈。
不再和霍珩继续纠结喜不喜欢的事情,他扭头朝着出口游出去,“我先回去继续休息了,我有点困。”
青年半眯着眼睛,像是困顿极了的样子。
但是霍珩却不让他走,势必要问个明白,他一把攥住青年的手腕。
“你还没说,为什么不能说喜欢你,不能住在一起。”
霍珩有些委屈,他早上发现小人鱼和他可以住在一起时的兴奋瞬间荡然无存。
“不住在一起,我经常看不到你。”
易感期的霍珩实在太好相处,余鱼一时间忘记了霍珩是一个哨兵,还是一个处在易感期的哨兵。
这个时候的哨兵通常固执而且有一套自己的逻辑。
余鱼抿了抿唇有些不太想继续纠结这个事情,“霍珩哥,这些事情等你易感期结束我们再讨论好不好?”
“易感期结束的话,你会答应对吗?”
“我。”
余鱼顿了下,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口,我本来就喜欢你,不管是易感期的你,还是现在的你。
余鱼朝着霍珩笑了笑。
“如果你易感期结束了还和我告白的话,我一定不会再拒绝的。”
只可惜,易感期结束的时候,霍珩回想起自己这一段恐怕会觉得羞耻。
青年弯了弯眼睛。
有些眷恋地从男人掌心抽了回来,“霍珩哥你现在受信息素影响太严重了,所以这些事情等你易感期过去再说好不好。”
“嗯。”
霍珩勉为其难接受了这个说法,只是依旧兴致不高,蔫哒哒的,自己一个人跑到一边开始自闭。
余鱼看着男人的背影。
有些怅然,霍珩哥……生气了吧。
他游出隔离室,回到了自己的贝壳大床,像是鸵鸟一样把自己埋进去,试图让自己的心绪没有那么乱一些。
余鱼闭上眼睛尝试睡觉,明明精神困倦,但是他却怎么也睡不着。
梦中霍珩冷漠的样子和刚才霍珩委屈失落的神情在他眼前交织,闹得余鱼怎么也睡不着。
他甚至有些卑劣地想,如果霍珩的易感期能久一点就好了,这样霍珩或许喜欢他的时间就会长一些,想法刚冒出来,便吓了余鱼一跳,他苦笑了一下。
趴在贝壳床上,鱼尾无精打采地耷拉在外面。
余鱼看了眼时间,已经快要早上九点了。
白阿姨在的话,白英应该已经醒了。
余鱼纠结地编辑半天,将一条消息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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