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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呢?”
赛罕奇怪地看了眼他身后,“你们二人不是形影不离吗?难道是又吵架了?”
如果真的是,那赛罕是真的想抽拓跋苍木了,殿下脾气那般好,想也知道是拓跋苍木干了什么。
“没有,只是他让我先过来。”
赛罕狐疑地看了眼拓跋苍木此时满脸春风得意的样子。
“哦,那赶紧走吧,按照规矩,最后一场酒得首领先喝。”
“殿下不让我喝酒。”
拓跋苍木名正言辞的拒绝。
如果没有那带着点有人管束的得瑟意味儿,赛罕也不会当即露出嫌弃的神情。
“让你喝一点又没让你喝醉。”
赛罕推了他一把,这人怎么越长大越烦人了?
“赶紧的,大家伙都在等着首领过去。”
拓跋苍木与赛罕一同向着不远处泛着火光和冒着烤肉香气的地方走去。
突然,拓跋苍木停下脚步,“赛罕,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动静?”
赛罕茫然得四处看了看,“没有,是有什么不对吗?”
拓跋苍木蹲下声,将手掌贴在草地上,“有快马来了。”
这个时辰突然有一匹马冲向这边,让拓跋苍木不得不心生警惕。
拓跋苍木向动静传来的方向走去,凝目远眺,很快就在月色下看到一道黑影向这边跑来。
赛罕紧张地站在拓跋苍木身侧,他年纪大了,眼下老眼昏花的,“首领看得清是谁吗?”
拓跋苍木握紧背后长刀的手一松,“那是北狄的马。”
距离越来越近,马背上的人影也终于被他瞧见,是金朵丽。
*
金朵丽眨了眨干涩的眼睛,她已多日未睡,拼命赶路到北狄。
见到一大群族人正在欢闹喝酒后,金朵丽翻身下马,神色焦急地询问。
“首领呢?你们知道首领和殿下在哪吗?”
哈日朗看见她风尘仆仆的样子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金朵丽这小姑娘不是最爱漂亮了吗?
“金朵丽你先别急,你这是怎么了?你不是和金老爹他们出去做生意卖马去了吗?”
金朵丽急得跺脚,“你快说首领和殿下在哪啊!”
“怎么回事?”
拓跋苍木大步上前。
金朵丽看见拓跋苍木,一路上都强忍着的惊慌失措一下子就失控了,眼泪哗哗地流。
“首领,我阿爹,我阿爹他们被人扣押了!”
拓跋苍看了眼还没注意这边的族人,给哈日朗递了个眼神,“叫上牧仁和乌日娜过来。”
闻声赶来的沈玉竹来到议事的帐篷时,金朵丽还在擦着眼泪。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沈玉竹给她递了张手帕,温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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