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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泽刚拿下他的手,就看见殿下正将拓跋苍木按在榻上扒开了他的衣服。
额,他是不是现在该转身离开然后再将门带上啊?
就在陈泽犹豫着放下药包离开时,他听见拓跋的声音响起。
“大约是衣服上留下的血腥气息,我没有受伤。”
沈玉竹检查完后才表情和缓,他抬头看着站在门口姿势奇怪又僵硬的陈泽与玄弈两人,“你们站在哪里做什么?”
陈泽看出来是误会,笑着上前,“我们是来送药的。”
他悄悄瞅了眼拓跋苍木,对方正用一种诡谲难辨的眼神看着他。
陈泽心里一跳,“那我们就不打扰你们休息了。”
“等等,”
拓跋苍木好整以暇地望着他们,“你知道了我中蛊一事,应当明白该如何做吧。”
平静的口吻里是明晃晃的威胁,陈泽欲哭无泪,“当然,我明白,不会有别人知道。”
“如果我听到了什么风声,就拿东夷是问。”
拓跋苍木阴恻恻道。
陈泽继续点头,心惊胆颤,“你放心,我保证不会有什么风声。”
沈玉竹瞪了拓跋苍木一眼,你吓唬人做什么?
拓跋苍木不情不愿地闭嘴,殿下怎么又帮陈泽,好碍眼。
*
陈泽正式继任东夷首领之位后,干劲十足的他顾不上休息,又将沈玉竹和拓跋苍木邀请到家中商量关于日后东夷的发展事宜。
“我知你们就要走了,但关于如何做好东夷的首领,我却有许多不懂的地方要向你们取经。”
陈泽为人谦逊,善于低头请教。
沈玉竹目光坦率地看着他,“我从前也只是个纸上谈兵的皇子,许多事都是出宫后亲眼见到才有所感悟,取经不敢当,不过我也有一事正为难。”
他看着铺在桌面上的地图,手指在北狄的位置一点。
“北狄兵力强盛却缺少钱财,我之前的打算是将北狄多余的马匹卖出,但这马匹终究有限,养马也需要时间,所以还得另想一条赚钱的法子。”
沈玉竹手指一抬,又落在了东夷的位置上。
“东夷人不多,各方面都有所短缺,但靠南处有大片密林,靠北处有无尽汪洋,顺着汪洋湖泊,可以经过北狄、中原、南蛮甚至西戎。”
“一方面,东夷可以通过水路发展通商,另一方面,你也知道北狄骑兵强横,但骑兵毕竟只能在地面战斗,我希望你可以考虑让东夷弥补北狄的短处,发展水军。”
这些事沈玉竹此前从未对拓跋苍木说过,他这才知道原来对方一直在为北狄考虑。
陈泽愁得头发都掉了几根,“殿下说得有理,可这东夷又能卖些什么呢?森林茂盛,如果是将木材贩出,也需要不少人力砍伐。”
重建东夷需要钱,生钱又需要大量的人,东夷人大多都是外境逃难而来,壮丁甚少,这不是进了个死胡同了么?
拓跋苍木嗤笑一声,“北狄不缺人,可以借给东夷用用。”
有了拓跋苍木这话,陈泽就索性放开了思绪。
“既然如此,我们不止可以伐木,也可以捕鱼,顺着水路运出去,若是距离远的,也可晒成鱼干。”
至于水军,陈泽与拓跋苍木商量后决定先派一部分北狄军来和东夷人一起演练。
这也算是分出一部分人保护东夷,而东夷日后赚取的钱财与北狄六四分成。
当然,这都是私下里两方的合作与交易,其余部落与中原皆不得而知。
商议完日后的合作,陈泽还有另一事与他们二人说。
“那次偷袭之人,玄弈将其中一个人的嘴撬开了,那人是......”
陈泽闭眼,声音沉重,“世家培养出来的死士,他被人派来刺杀,对于雇主一无所知,你们此后行事千万当心。”
世家,牵连着京城势力,陈泽不知道其中有没有陈家的参与。
沈玉竹脸上并无意外之色,他冷静点头,“好,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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