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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着人不是傅惊别打的,是他自己打的,是那人自己把脑袋往酒瓶上撞过去的是吧!
“傅总。”
孟时书觉得自己应该怕他,却给不了他什么好脸色,“有什么事吗”
“你先让我进去。”
傅惊别态度坚定,“我们进去慢慢说。”
孟时书不肯放手,他隔着门跟傅惊别对视,眼睛里写满了拒绝。
“不进去也行,那就出来。”
傅惊别回头看了眼客厅,“房间这种地方确实有点隐私,不适合谈事情。”
“……”
孟时书觉得自己的大脑有点宕机。
所以重要的是这个吗
他果然不应该相信傅惊别的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
“傅总。”
孟时书面无表情,“要是没什么事,我先去休息了。”
“不行,有事。”
见他怎么都不肯妥协,傅惊别干脆大力把门推开然后走了进去。
傅惊别非常不把自己当外人地坐在了孟时书房间的小凳子上:“你不高兴”
“……”
哪怕神经大条如孟时书,也差点被这句话气得吐血。
“没有,我很高兴。”
孟时书僵硬地扯了两下唇角,“问完了吗,问完我要休息了。”
傅惊别问:“你为什么不高兴,就因为我不让你送他去医院”
嘿,他还真好意思提!
想到那个被傅惊别砸到进了医院的男人,孟时书就觉得自己的太阳穴一阵突突。
“我再说一遍,我没有不高兴。”
孟时书咬着牙,仰起头跟他对峙,“您不是觉得自己没做错吗,既然你没做错,那我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没说你生气,我只是说你不高兴了。”
傅惊别望着他的眼睛,竟有几分落寞,“你看,你自己承认了。”
“……”
如果不是时候不对,孟时书真想仰天长啸发疯并且扭曲阴暗地在地上爬行!
他就是想跟傅惊别正常说句话,怎么就这么难呢
此前这种鸡同鸭讲对牛弹琴的感受也不是没有,但从未有哪次像这次这样给他这么深刻的记忆,孟时书终于头一次感觉到,他跟傅惊别不在同一个频道上。
傅惊别不太具有善恶是非观。
孟时书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做事都不管对错,而是只凭自己高兴,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样的人……难怪能成为原著整本书里最大的反派。
孟时书发觉自己说不过他,干脆大方承认:“对,我就是生气了,怎么样,我不能生气吗那我下次生气之前跟你打个报告怎么样”
“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惊别轻轻摇头,“所以你生气,真的是因为我不让你送那个男人去医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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