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骗自己,有时候也是一种安慰,也是一种对疼痛的缓解之药。
宿流峥眉眼里的高兴更加强烈。
他开心地说:“所有人都不相信我,只有嫂嫂相信我!
只有嫂嫂和我一样坚信哥哥没有死!”
他兴奋地拉住扶薇的手,开心的模样颇有几分孩子气。
扶薇望着他这坚信与兴奋的表情,唇角也慢慢漾出一抹柔笑来。
手背的湿柔让扶薇从思绪里回过神,她低眉望过去,看见宿流峥弯着腰,低头亲吻扶薇的手背。
扶薇望着宿流峥。
她喜欢看他垂着眼睛的模样,他垂着眼睛的时候,分明就是宿清焉。
丝丝的湿柔在她手背上传开,温柔蜜意紧接着传到扶薇的心里。
那种熟悉的感觉,扶薇也说不清属于宿流峥,还是……因为他垂眸的样子太像宿清焉,她把宿流峥是宿清焉的错觉,当成了熟悉。
扶薇低头,将吻轻轻落在宿流峥的头顶。
错觉就错觉吧。
错就错吧。
许是扶薇总是不给宿流峥好脸色,甚至斥骂他、打他,此刻扶薇的温柔相待,让宿流峥有些受宠若惊。
他抬起头看向扶薇,漆亮的眸子里噙着困惑。
扶薇伸手轻轻去覆他的眼睛。
宿流峥刚要伸手将扶薇的手拿开,扶薇的吻已经落了过来。
唇齿相缠的润甜让宿流峥没有再管扶薇挡他眼睛的手。
两个人气息乱时,宿流峥将脸埋在扶薇的胸口,一边吻一边闷声断续地问:“嫂嫂,我的眼睛长得丑吗?”
扶薇没有说话。
她闭上眼睛,去听窗外越来越声弱的叫卖喧嚣上。
她又在声声撞击里,彻底沉浸在属于三个人的享受中。
接下来的小半个月,宿流峥几乎每个晚上都宿在绘云楼。
他来的时间不定,或早或晚,有时候深更半夜才来,有时候却是黄昏时候就到了。
若还没天黑他便穿过长街去绘云楼,必又要惹得街边的人议论纷纷、指指点点。
宿流峥快步踏上二楼,将楼梯猜得咚咚响。
扶薇坐在书案前,摆弄着香料,遥遥听出他的脚步声。
“今日来得倒早。”
扶薇转头望了一眼窗外,“日头还没有下山呢。”
“想嫂嫂了。”
宿流峥大步流星地走过来,拉过一旁的椅子,划出刺耳的声响。
他贴着扶薇坐下,直接伸手将扶薇手里的香料拿走,然后霸道地将扶薇的手捧在他掌中。
扶薇无语地瞥了一眼弄碎的一块香,转眸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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