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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实话?”
傅铭没有看苏佑,侧着脸,生冷地问苏佑:“告诉我,是不是和他说的一样,知道他是我未婚妻也要选他?就这么嫌恶我?”
“哈哈哈哈哈,当然……”
江蛰就是不认输,就是死活要挑衅到底,只要面对傅铭就恨不得用最露骨最深刺尊严的话去激他。
“你闭嘴!”
苏佑直接吼出声,羞恼至极:“江蛰,你要是不想让我后悔认识你,或者真的让傅铭把你打死,你就给我闭嘴。”
“……”
江蛰真的直接收了声,眼光里神情还是不收,嫉恨地瞪着傅铭。
“告诉我,他说的,是不是真的?”
江蛰被苏佑吼了后,傅铭才稍微收了一点身上杀人的煞气,却还是一声一声,游走在失控边缘,强行拼着理智追问。
“……”
苏佑站在傅铭身边,手抓得发紧,嘴巴却始终说不出话,头抬起来,又低下去,话堵在喉咙里无从讲起。
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好像江蛰说的都是事实。
他到底该怎么说,他还能怎么说?
“好,很好,非常好。”
傅铭冷笑着点了点头,浑身爆怒徒然转成微凉的凄怆,弥漫浓郁的荒谬,好像一身骄傲高傲全被打碎了:“苏佑,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不,不是。
别难过,不要这么可怜。
苏佑摇头,眼泪流了满脸,手指都在发抖。
“把手松开。”
傅铭命令道。
苏佑不放,大脑一片空苡橋白,但手就是不肯放。
“再不放开,小心你会后悔。”
傅铭站着,月光洒落光华,他却冒着彻骨寒气:“你知道我现在有多想干……”
死你吗?
傅铭的话没说完,楼下保镖冲上来,直接围住阳台上对峙的三个人,傅家人站在保镖位的最中心,皱着眉指挥:“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少爷易感期发作了吗?还不快上去把人按住!”
这帮保镖连忙一齐按住傅铭。
他们就是为傅铭准备的最强健的保镖,就是为了在s级alpha易感期发狂的时候,可以把人扣住,不让alpha暴走,酿成悲剧。
alpha比任何生物都容易失控,信息素等级越高,失控就越恐怖。
这群保镖犹疑而不敢上前,就是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一伙人怕是也按不住一个傅铭,然而傅铭却一动不动,直接让他们得了手,他们上手把人治住的时候,信息素压得他们心脏快要爆掉,alpha显然就是在狂暴中,而且极度抗拒他们,但是却干站着,丝毫不肯动弹,任由他们得手。
甚至他手边的漂亮beta轻微地一颤动,啜泣,他就迅速收了一点信息素,他们终于透了一点气。
“把他照顾好,别让我见到他。”
傅铭甩开苏佑的手,把他推到一边,对着傅家长辈说。
说完,就径直被几个浑身肌肉结实的健壮保镖押着离开。
离开时,男人凌冽狭长眼眸扫了苏佑一眼,缱绻而又扭曲的,直到最后彻底转身才消失掉眼神。
苏佑哭得一塌糊涂,拼命摇头。
想要上前抓住傅铭的手,大脑已经没有任何作用了,只剩下本能,然而傅家人扣他看扣得很紧,当真没让他上前半分。
生生地看着傅铭被带走。
一场极其荒诞扭曲的画面最后以傅铭爆发易感期而被遮掩住,傅家人为傅铭失控表示抱歉,对来傅家的客人全都送了回礼,江蛰被误认为是实在易感期失控的alpha失手打伤的,被细致地安排了医生处理伤口,苏佑在空地上踏步,焦急地一直打转,目光一直看向不久前还灯火通明透亮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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