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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她女儿?”
于是那人上下打量几眼珍娘干瘪的身材:“你们母女倒是一点不像。
得了得了,你找你娘到别处去,别耽误爷们儿做生意。”
隔壁摊卖杂货的摊主看她可怜,好心提醒了一句:“这几天城里乱,你早点回家去吧。
你娘……你就当她去享福了。”
珍娘去了附近几个热闹的坊市,同样一无所获。
她失魂落魄地回了家,却在路上远远看到一队骑着高头大马,穿着鲜亮布甲的官兵。
这些人比县衙里的皂隶气派多了,他们在马背上昂首挺胸,像一群炫耀羽毛的公鸡。
只不过他们炫耀的是马背上一颗颗滴血的人头。
街上原本也没几个人,此时全作鸟兽散。
珍娘原本躲进了小巷里,但她忽然想起什么,又忍着恐惧和恶心探出头,仔细审视马背上每一张死不瞑目的脸。
等这一队人缓缓经过,她瘫坐在地,松了口气。
还好,没有看到我娘。
她并不知道,汉族女子的头是不值钱的。
大明建立之初,以战功论赏,分奇功(斩将、夺旗、陷阵、先登)、头功(当先、跳荡、摧锋、破敌)、次功(侦踪、守阵、擒敌、被伤)。
但这样无法被量化的功劳不可避免地产生了滥报、腐败,于是到正统年间就换成了斩首记功。
首级的市场价是持续波动的,比如倭寇的人头在明早期其实不值钱,到了嘉靖年间一度飙升到150两银子一颗,但大体上总是外族人头远远贵于内贼人头。
鞑靼的幼弱妇孺,四颗头可以抵一个壮年男子人头,而针对内贼来说,女人的头价值为零。
抄完了书,趁着天光还亮,连嬅打算摸去东门看看情况。
走之前,她想起昨晚迟迟未归的明春,犹豫了一下,拍了拍吴家的大门。
或许昨天是生意不好所以耽搁久了?
没人应门。
珍娘也不在吗?她用力推了一把,门开了。
吴珍娘坐在地上,面如土色,看见她走过来忽然崩溃大哭:“阿姊,我找不到我娘了……”
“你娘还没回来?出什么事了?”
吴珍娘哭着摇头,嗓音呜咽:“我去豆腐摊找过她,她不在。
还去了几个坊市找她,也没有。”
“你先别急。”
连嬅握着她的手安慰她,“我去帮你找找看。”
“不……”
珍娘想起那一堆挂在马上的人头,她拉紧连嬅的手,“阿姊,你别出门。”
“你出去看见什么了?有坏人?”
连嬅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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