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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发球的是稳健的海学长,他没有和两个自由人一样跳起来,而是普通地站在地面上把球拍了过去。
“呼,”
夜久接到了球,“研磨!”
一传标准,二传到位,球朝着黑尾的方向飞来,他跳了起来,而山本和海也同时起跳,面对双人拦网,他的选择是——
吊球越过两人指尖,朝着后方落去。
但鹤衣却早有准备,一个滑铲,接到了这个球。
“果然骗不到小鹤啊,”
研磨收回视线,“来了,小黑。”
短暂地经过海的手后,排球又t往这边扣过来。
“啊,我知道。”
场上似乎拉锯起来了,游城虽然不懂排球,甚至有时候连球都看不清,但他能看到的是鹤衣在不断地跑动、扑倒、又起身、跑动……
桐生学扎的丸子头都有些散乱,鹤衣身上开始变得灰扑扑的,像是在地上打滚后的小白。
但与之不同的是鹤衣的眼神,随着一球一球的得分越来越亮,双方交替得分,就像紧咬着对方不放的猎犬,比分很快走到了9:8,依旧是最初的一分之差。
鹤衣从地上爬起来的速度越来越慢了。
好可怕,运动系好可怕!
游城作为一个跑一千米都要死要活的阿宅,觉得场上的情形已经超出他的想象范围了。
不是电视上偶然划过的体育节目,现场的他能看清每一滴汗水滚落,听到鞋底与地面接触的嘎吱声。
好像不自觉就被比赛的节奏带得热血沸腾起来,加上直井教练时不时的解说,他居然也能看懂一些门道了。
比如,“生麻社长好像从来没有参与过拦网?”
这个问题出来,懂排球的不懂的都沉默了。
福永感叹:“多冒昧啊。”
说着,他翻过了记分牌,这场娱乐赛居然已经9:9平了,可以说把能打的球都打满了。
能打到这个程度,显然,双方在较劲的自由人才是主要原因。
毕竟,比赛谁赢要看攻手,而比赛什么时候能结束……就要看自由人了。
鹤衣抹了一把脸,汗水和灰尘糊在一起,让她变成了一只小花猫,只不过,是一只不服输的小花猫。
十球在动辄打满三局的排球赛中不过尔尔,夜久却久违地感到了难缠与疲惫。
鹤衣组不计代价地拉快攻防,来回速度很快,几乎没有吊高球休息的间隙,而且她总会预知般站到落球点上……也可能是有意识地诱导了对方,总之,夜久第一次知道,自由人也可以和二传一样,“主导”
球的方向。
不愧是研磨的幼驯染,他脑海里时不时冒出这个想法,悄悄使坏的样子和研磨一模一样。
就在刚才,鹤衣视线朝右移动,人却往左跑去,还在一个极低的位置几乎半折身体用上手托球,直接一传到了山本手中。
研磨脸上露出了复杂纠结的神情:“这种柔韧度、精准度……小鹤的武器是我用不了的呢。”
他也有点累地擦了擦额角的汗,双方都太了解对方了,打起来真的浑身不爽利,常常来往好几回才决定一分的下落。
“呼——”
夜久紧赶慢赶才接住了这个球,“抱歉!”
但太高了!
球往对面飞去。
“机会球!”
山本眼睛跟着球往后看去,人已经做好网前起跳的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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