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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涉生死,无论信与不信,总要将危险扼杀的。”
拓跋珪摆了摆手,眼中的决绝一览无余。
扈从哪里还敢再有犹豫,前去请人的脚步就差没直接跑起来。
这位魏国大王执政十年间杀伐无数,威望甚高。
昔日被燕国威逼的阴影,也已经彻底从魏国的头上抹去。
毫无疑问,只要击败慕容宝的残部,拓跋珪便有从称王向称帝迈出一步的机会。
别说只是将两个王子带到他的面前,疑似要提前处决了——
昔日他将自己的亲弟弟派遣出使,被敌军扣留,导致王太后担忧儿子生死、忧郁而死,相当于是逼死了自己的母亲,不是也没人胆敢议论半分吗?
崔宏本就是降臣,是因魏国有意草创典章制度才留在此地,更没什么可说的。
随驾的两位夫人和她们的儿子,便用最快的速度被带到了御前。
五岁的拓跋嗣被母亲牵在手里,身旁那位衣着华贵的妇人脚步轻快,神色飞扬,正是王宫中执掌内政的刘夫人。
还没等拓跋珪开口,她已胆大地迎了上去,“大王不会真信了这天幕中所言吧?阿嗣固然年幼,已看得出是个孝顺孩子,只会如我兄长一般为大王征东征南,哪会做出不利于大王的事。”
拓跋珪洞察敏锐,怎会看不到,刘夫人看似明媚的笑容之下,是她握住拓跋嗣的那只手,远比平日里用力得多。
鬓角也有一点濡湿,并不只是因为赶路匆匆所致。
她在恐惧,却不敢真表现出来。
拓跋珪一把揽住了她的肩膀,低眸看了眼自己的长子,“他若有你半分胆量,我说不定还真能相信,他将来敢干出弑父的举动。”
一听这话,刘夫人当即莞尔,推了推他的胸膛:“是您说的,让他启蒙识字时多学些儒家经典,怎么还怪上他了。”
拓跋珪不置可否,目光却已从长子拓跋嗣挪到了远处的另一对母子身上。
垂手而立的贺夫人已沉默地向他行了个礼,便再未出声。
但她就算一言未发,也美得像是一朵盛放的芙蕖,又因神情冷淡,恍若花枝在晨时着一层薄霜。
哪怕是今日,拓跋珪也毫不后悔,当年顶着母亲的劝阻,也要杀掉贺夫人的丈夫,将她抢入自己的帐中。
“你怎么看天幕上说的那句话?”
贺夫人缓缓抬眸,神情无悲无喜:“若我是您,必定要做两件事。”
这似乎又是一个让拓跋珪没有想到的答案,“说来听听。”
贺夫人答道:“杀了我与绍儿,对外宣称,我对王上逼死我姐姐、打散贺兰部落心怀有怨。
绍儿不满三岁,我便已向他灌输复仇的想法,为大王所识破,只能一并处死。”
“另一件,便是令刘夫人再铸金人,若能成功,即刻立为王后,将拓跋嗣定为王储。
王上乃是欲谋天下之人,功绩也已因天幕传扬四海,万万不可无后,还请三思。”
刘夫人脸上的笑容都被震得凝固在了当场。
她无论如何也没想到,会从贺夫人的口中说出这样的一番话来。
贺夫人不仅是拓跋珪的嫔妃,也是拓跋珪的姨母。
她说自己对姐姐之死心怀不满,说的正是那死去不满一年的太后。
这个理由当真站得住脚。
若是拓跋珪当真如她所说,先杀贺夫人与拓跋绍,再立刘夫人与拓跋嗣,不仅能即刻洗脱天幕的死亡预言,也依然保有长子作为继承人。
贺兰部早已被拓跋珪打服,除了投向燕国的少部分人外,余下的已不敢再有反叛之心,就算是杀了贺夫人与拓跋绍,也不会改变他们的立场。
这是最好的解决办法。
可这也意味着,她将杀死自己的刀,就这样递到了拓跋珪的手里。
拓跋珪松开了刘夫人肩头的那只手,大步走到了贺夫人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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