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你别说,我还真是翘家跑出来的。”
柴宴宴咬着吸管道:“家里一堆破事儿,闹得心烦。”
他们现在在一家咖啡店里,已经逛了一下午的街,桌边摆满大包小包,柴宴宴走累了,直接把脱到了桌子底下,盘腿坐在沙发上。
朱饮宵明显战斗力强一点,踩着高跟走了几个小时,还没觉得脚酸。
自从他们坐下以来,周围人就频频投来注视的目光,毕竟美人在侧,一个清纯一个绝艳,受到瞩目也不是什么稀罕事。
然而安平现在唯一的感受就是他的手要废了——这俩人买买买一下午,不仅花光了柴宴宴的压岁钱,还刷爆了朱饮宵的卡,一堆大包小包,都是他一个人扛。
朱饮宵对此拒不承担,“我刚做了美甲,爷们儿你多担待着点。”
安平看着比他高一头还多的朱饮宵,心说你不也是一米八几的大老爷们儿么,还穿着高跟鞋。
好在朱饮宵买衣服都是直接看尺码,不然他真不知道这人要去哪个性别的更衣间。
“我昨日才接到酆都的信,今天前脚才送给我哥,你后脚就跑来了。”
朱饮宵托着腮,看向柴宴宴,“丫头你哪儿来的消息?”
柴宴宴灌了一大口奶茶,道:“老祖宗给我发的消息,说等正月十五过了,有空过来蹭饭。
我哪敢耽搁,连夜翻墙就跑出来了。”
朱饮宵一愣,继而笑了起来,“难怪,看来老四早就料到酆都会来这么一出。”
安平大概听懂了这两人的对话——前些日子阴阳梯异动,柴束薪从中带出了当年用作镇压的山鬼花钱,木葛生因此恢复了一部分遗失的记忆。
以他的算计,捋清前因后果,很容易便能推测到酆都的动作。
当年的阴兵暴动给所有人都蒙上了巨大的阴影,如今阴阳梯再次异动,酆都不可能坐得住——果然昨日在茶馆,崔子玉托朱饮宵送信,请以天算子之名,再聚七家。
只是安平还有一点想不明白,就算再把诸子七家聚在一起,又能做什么呢?
难不成再让木葛生去死一次么?
朱饮宵把事情经过简单复述了一遍,柴宴宴听得拍桌,“再聚七家?酆都居然有胆子这么说,这是要找死么?”
接着微微皱眉,道出安平的疑问:“酆都究竟想要做什么?”
“难说。”
朱饮宵摇了摇头,“酆都的目的是一方面,另外还要看诸子七家的态度。”
“阴阳家不用说了,如今酆都势大,整个乌氏都受制于十殿阎罗。
乌毕有那个怂蛋,除了会跟他爹叫板,关键问题上根本做不了主。”
提起乌毕有,柴宴宴满脸嫌弃,“一旦七家齐聚,阴阳家肯定就是酆都的传话筒,指望不上。”
说着看向朱饮宵,“姐你呢?朱家怎么说?”
“彼此彼此。”
朱饮宵耸耸肩,“咱姐妹俩将心比心。”
柴宴宴不由得叹了口气。
安平没听懂,看着愁云惨淡的氛围,“怎么了?”
这两人都是家主,药家和朱家又不像阴阳家受制于外部,难道还做不了主?
“我如今在家里算说得上话的,就是家里长辈多。”
朱饮宵笑了笑,“还得磨一磨。”
安平顿时想到了朱白之。
“我是翘家逃出来的。”
柴宴宴看着安平,强调道:“翘家。”
安平隐隐约约明白了一点,“你和家里关系……不太融洽?”
“岂止是不太融洽。”
柴宴宴道:“我父亲是奶奶收养的,不是药家血脉,原本没有资格继承家族,是我奶奶力排众议,才让我父亲接了家主之位。”
前世被当副镇长的老婆离婚后,崔向东愤怒下铸成了大错,悔恨终生!几十年后,他却莫名重回到了这个最重要的时刻!他再次面对要和他离婚的副镇长老婆,这次,他会怎么做?...
叶峰一踏上官梯就遇到两类险情一是多种危险的感情,二是各种惊险的官斗。叶峰三十六岁就被提拔为县教育局副局长,从报到那天起就被卷入这两种险情的惊涛骇浪中。他是草根出生,却有顽强的意志和搏击风浪的能力,他像一叶小舟在惊险莫测的宦海里沉浮出没,劈波斩浪,扬帆远航,步步高升。...
性格嚣张的林飞扬走马上任镇委书记当天就得罪了顶头上司,让大领导颜面无存,差点被就地免职,且看这个嚣张到骨子里的家伙如何凭借孙子兵法和三十六计勇闯重重危机,智破层层陷阱,在官场上混得风生水起,扶摇直上…...
官场,是利益的牢笼胜利者,在人间炼狱失败者,在人间监狱。爱与恨,恩与怨,熙熙攘攘,皆为利往...
十级官路,一级一个台阶。刘项东重生归来,从乡镇城建办主任起步,把握每一次机会,选对每一次抉择,一步步高升。穷善其身,达济天下。为民谋利更是他的追求。小小城建办主任,那也是干部。且看刘项东搅动风云,在这辉煌时代里弄潮而上,踏上人生巅峰。...
周胜利大学毕业后,因接收单位人事处长的一次失误延误了时机,被分配到偏远乡镇农技站。他立志做一名助力农民群众致富的农业技术人员,却因为一系列的变故误打误撞进入了仕途,调岗离任,明升暗降,一路沉浮,直至权力巅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