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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回来也不提前讲一声?”
“我去机场接你啊。”
“飞了这么久回来,累不累?”
她一连串的问题,程灼扬没有回答,只是弯腰,双手穿过她的膝下,把她抱起来,说了两个字:“吻我。”
沈挽溪勾住他的脖子,仰头送上香吻。
这一刻无需多言语,缠绵难舍的吻便足够。
程灼扬边吻便抱起她往沙发走,将人压在沙发上,分别了一个月的思念,在这一刻倾泻而出。
电视上程灼扬的采访还在滚动播出,他一丝不苟的穿着赛车服,从容不迫的回答着记者的提问。
可现在的他,衬衫开着领口,手撑在她身侧,头埋在她的颈窝,沉迷的闻着她的体香,喘息着充满爱欲的眼神看着她,他因她而情动,现在只属于她一人。
电视里程灼扬还在用英文回答问题。
可现在这样的程灼扬,迷离的看着她,哑着声音,粗粗喘着气,截然不同的程灼扬,全都属于她。
夜深露重,人影交缠。
清晨天擦亮,程灼扬清理好已经昏睡过去的沈挽溪,抱着她想往房间里走去,却看到床上的一片狼藉,何止是床上。
整个家里都是一片狼藉,客厅沙发移位,一件白衬衫垂在那,地上还有一双毛绒拖鞋。
旁边的玻璃茶几上印上了体痕,下面的地毯皱的不成样子。
光滑的丝绸窗帘上满是捏皱的痕迹。
一旁餐桌上的花瓶里原本有一束盛放的红玫瑰,如今花瓣一片片掉在了桌上,地上。
餐桌旁的一只椅子被拉了出来,歪在一旁,椅子上绑着他的皮带。
淋浴间的透明玻璃壁上有□□的痕迹,地上是一件淋湿透了的吊带睡裙。
洗漱台巨大的镜子上都是掌印,有大的也有小的。
房间的床单上有泪、有汗、更多的是大片的水迹。
被子早就掉在了床尾,只有一个枕头在床中央,其余的都滚在地上。
厨房台面的瓶瓶罐罐东倒西歪,只有一个粉色的保温杯放在那,还没有盖上盖子,里面的温水已经凉透了。
一旁冰箱门还开着,里面玻璃壶中的冰水只剩下了一半。
一切都乱得不成样子。
程灼扬把裹着浴巾的沈挽溪先放去了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去房间换了新的床单被套,再把沈挽溪抱到床上去。
他精神很好,在飞机上一直睡着,关上房门,开始收拾家里的一片狼藉。
关上冰箱门,扶起台面上的瓶瓶罐罐。
把他们俩四散零落的衣服一起放进洗衣机,把浴室收拾干净后,又把移位的沙发搬回去,擦干净玻璃茶几。
他跟她说明天找个小时工就好了,她非是不肯,说这种样子再怎么能被别人看见。
行,那不就只能他来收拾。
收拾完,程灼扬早上还抽空去了趟天玺,看了下装修进度,买了菜回家已经是中午了,沈挽溪还没醒,程灼扬担心她要饿出低血糖,去给她喂了一粒奶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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