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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可欣本以为酒店那晚的屈辱是终点,只要忍过一次,哲就会信守承诺。
可她低估了他的无耻。
第二天晚上,她刚下班走出公司大楼,拖着疲惫的身体准备回家,手机却震了一下。
她打开一看,是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宝贝儿,视频很精彩吧?今晚8点,XX路停车场,穿裙子来,别让我等。”
后面附着一张模糊的截图——酒店房间的画面,她赤裸的身体被压在床上,脸上的羞耻和痛苦清晰可见。
她手一抖,手机差点摔在地上。
愤怒像火一样烧上心头,羞耻像针一样刺进骨髓,恐惧让她双腿发软。
她想报警,想把这混蛋送进监狱,可一想到视频传出去的后果——余的眼神、朋友的议论、家庭的崩塌——她就瘫软了。
她爱余,不想毁了他们的婚姻,更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被玷污的事实。
她咬牙回了条消息:“你说了不再骚扰我!”
哲秒回:“我只说不发照片,没说不操你。
来不来随你,视频我可不介意发出去。”
语气轻佻,像在逗弄一只无路可逃的小动物。
王可欣盯着屏幕,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她想尖叫,想砸烂手机,可她知道自己没得选。
她回到家,换了条黑色连衣裙,面料轻薄,裙摆刚到膝盖。
她没告诉余,只说公司临时加班,然后匆匆出门。
到了约定的停车场,天已经黑透,昏黄的路灯洒下斑驳的光影,四周停满了车,空气中飘着汽油和湿土的味道,安静得让人心悸。
一辆黑色SUV的车窗摇下来,哲探出头,冲她咧嘴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上车,宝贝儿。”
王可欣深吸一口气,手指攥紧裙摆,指节泛白。
她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车内一股皮革和烟草混杂的气味扑鼻而来,刚关上门,哲就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拉到自己胯间。
她触碰到那熟悉的硬物,隔着裤子都能感觉到它的粗大和灼热,像一根烧红的铁棒烫在她掌心。
她猛地缩手,低声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当然是干你。”
哲笑着解开裤子拉链,那根20厘米的巨物弹出来,硬邦邦地挺在空气中,龟头紫红得发黑,像个鸭蛋大小的肉球,油光发亮,马眼渗着黏稠的先走液,在昏暗的车灯下泛着湿润的光泽。
青筋盘虬在阴茎表面,像一条条暴起的血管,狰狞得像个活物。
他抓住她的手按上去,“先摸摸,热热身。”
王可欣咬牙,强忍着恶心握住那根阴茎。
它的粗壮让她手掌发烫,滚烫的温度顺着皮肤传到她心里,像在灼烧她的自尊。
她能感觉到青筋在掌下滑动,龟头硬得像石头,烫得她指尖一颤。
她不情愿地上下套弄了几下,手指刚滑到龟头下缘,黏稠的先走液就流出来,沾了她满手,腥臭味直冲鼻腔,像一股浓烈的雄性气息钻进她大脑。
她心里一阵反胃,可手指却不自觉地多捏了一下,那种粗大坚硬的触感让她脑子里闪过酒店那晚的画面——她恨自己为什么会记住这些。
“操,你手真软,比你老公操你还带劲吧?”
哲喘着气说,伸手撩起她的裙子,手指直接探进她内裤里。
他的指腹粗糙,带着一丝汗湿,滑过她的大腿根时,她下意识夹紧腿,可哲的手指已经摸到她的阴唇,湿滑的触感让他笑出声:“哟,都湿了,想我鸡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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