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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中再没有第三个主子,怎么都不能当着外人落姑娘的面儿。
稍时,茶盘端进了屋中,银环又拿出红漆描金捧盒,摆上了几样糕点果子,是正儿八经的待客之道。
芸娘心中欢喜,愈发恭维起来,与林瑜叙了些闲话,又提及上次戏楼一事。
林瑜好奇,“你的工钱可要回来了?”
“这倒是没有。”
芸娘不好意思地笑笑,“原想报官来着,可我先问过住在邻里的状师,他说我这样大闹一通,人家不找我赔就是好的,弄不好又要被关进去。”
金环在给林瑜添茶,听她说完,陡然慌了神色,小手一哆嗦,壶嘴碰倒了茶盏,桌面顿时汪洋一片。
芸娘呀了声,忙解释道:“姑娘别怕,我是因为早些年告发先夫,进去关了一年,以此换得自由身,并非那蔑视刑名的穷凶极恶之辈。”
林瑜瞧她一眼,并未多问,止住急匆匆要寻帕子的金环,“不必管这些,你的手都烫红了,先去外边用冷水冲一冲。”
又招了银环上前,“去将屉子里那盒贴了粉笺的药膏拿来。”
芸娘一顿,连忙起了身站在边上,等这里收拾下来,才道:“都是我给夫人添了麻烦,吓着几位姑娘了。”
“与你不相干,是我们几个少见多怪。”
林瑜笑笑,目光投向她送来的花篮中,露出些许惊喜之色。
“这朵宝珠茉莉花身饱满,开得正好,难为你舍得剪下来。”
芸娘见她非但没有生出远离之意,反而给自己递了台阶,不由喉咙一咽,重新展笑:
“这是我养了三年的茉莉,能得夫人一句好,也算开得值了。
夫人若是不怕打搅,芸娘下回再给您送些过来。”
林瑜忽视金环暗戳戳的提醒,笑道:“怎会打搅?我常常闷在府中,正愁没个可以说话的体贴人。
娘子肯过来,我定以礼相待。”
三两句后,芸娘便要告辞,林瑜使丫鬟包了五两银子给她带上,不许推辞,又吩咐道:“银环,你送芸娘去角门,让门下备马车送娘子回去。”
芸娘连声道谢,随着银环踏出门外。
望着这二人走远了,金环眉心皱了起来。
“夫人,婢子知晓不该背后嚼人口舌,可是这位娘子来路不明,举止多有奇怪,姑娘轻信了她,只怕会受骗。”
林瑜全不在意,“骗就骗了,左右我镇日待在院中,除去身上一点臭钱,她也骗不到别的东西。”
金环隐隐觉得这话不对,可细细一想,似乎又十分在理。
纠结了一小会儿,金环担忧道:“若是大人知晓了,不高兴可如何是好?”
忽地提到顾青川,林瑜心中微哂,心想你呀还是不懂这位大人。
她拿起金环方才烫到的手看了看,确认没事之后,莞尔一笑:“放心,大人不会不高兴。”
事情尽在他的掌控,有什么好不高兴的?
金环被她这一笑晃了神,呆愣在原地。
林瑜提起了芸娘送来的竹篮,纤白素手挑出来一支粉石竹,倾身簪进金环发间。
趁金环还在呆愣,摸了摸她的头,“真漂亮。”
金环蓦地红了脸,“夫人……”
林瑜低下头,又在篮子里挑出几朵,“这些花分给银环她们,剩下的便插进观音瓶里,它们开一次不容易,还是多留几日罢。”
金环:“婢子这就差人取观音瓶来。”
*
顾青川这几日又忙了起来,常常回到府中,西院的人已经睡下,只剩一盏灯火等他,那灯火,也是丫鬟们事先留的。
今夜依旧如此,他上床时,里面那位盖被睡得正沉。
林瑜被胸口袭来的温热闹醒,身上仿佛压了床厚被,不一会儿便热了起来。
她一向是侧卧,此刻换成躺平,厚被反倒压得更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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