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顷刻间他便意识到问题出在了哪里,不可置信道:“你想给卫登下春药?!”
肌肤相贴,萧景姝清晰地感受到了他身体的变化,登时连哭都不敢哭了:“不是春药,是一种有催情效用的迷药,能让他昏迷时误以为自己在行房……”
明明没做什么错事,可她却越说越底气不足:“你是不是没将那包药粉吃干净,所以才依旧有反应……”
萧不言用靴子碾了碾地上被咬破的、还残留着不少药粉的纸包,额角跳了跳,将萧景姝整个人翻了过去。
他实在不想在这种时候看到她那张陌生的脸。
萧景姝脸埋在软枕里,双手也被束缚,整个人不安地扭动起来。
她露出的一截腰肢细白如剥皮的嫩柳,动时腰间垂落的金玉叮当作响,响得人身上燥意愈发浓重。
萧不言单膝抵在了她的腿间,俯身压住了她。
她察觉到愈发迫人的危险,整个人僵成了一条砧板上的鱼,一丝动作也没有了。
怒火与欲火交织,烧得整个人的理智摇摇欲坠。
萧不言咬住了她的后颈,像是捕猎一般慢慢用牙齿撕磨皮肉:“又是扮舞女又是下药,费尽心思接近卫登,你想做什么?”
手卡在了柔韧的腰间,生出摧折的欲望,可又舍不得,绷得整个手臂上的青筋都要裂开来:“他算个什么东西,值得你费那么多力气接近!”
萧景姝一声不吭,用沉默消极地抵抗着他的进犯。
萧不言不满她的毫无反应,抚摸着她大片裸露的脊背,手上的茧磨出她一阵又一阵的颤栗。
“不说话?”
萧不言摩挲着她背上胸衣的系带,喃喃道,“那我就换些能让你开口的话来说。”
譬如,你到底是谁。
残存的理智让他回忆起自己在芳茗居二楼厢房看到的一切。
刘忠嗣派出的死士箭矢射向了梳妆台的方向,彼时他不解那么大一间厢房,无论是饮茶、休憩还是看仪仗都用不到梳妆台,为何“玉容儿”
会坐在那个地方,如今却已然明白。
那是皎皎在对着镜子易容成玉容儿的模样。
在她易容的同时,另一个顶着“乌皎”
的脸,不知道“玉容儿”
不能轻易出现在朝廷来使面前的人好奇地打开了窗户。
而最不清楚玉容儿那张脸有什么端倪的,是玉容儿本人。
听到开窗声的“玉容儿”
惊愕回头,正巧对上街上死士看过来的目光,顷刻之间意识到大事不妙,于是仓皇躲开。
椅子歪倒,药瓶滚落,地板上留下了磕碰的痕迹与药味儿。
按照窗子与椅子的高度,射进来的箭矢应当正巧钉进梳妆台下方。
那时他碰过那几块平整的地板,以为是这块地方鲜少有人踏足才未曾留下痕迹,如今想来是因为刚换成新的。
死士一击不成,射出了第二支箭。
于是意识到死士想杀的人是自己的真玉容儿,下意识扑到了顶着自己脸的皎皎身前。
而后巫婴与辛随闯入,几人顷刻之间决定死的只能是“乌皎”
,找到反制刘忠嗣理由的同时,也让皎皎有了一个绝佳的脱身理由。
皎皎原本想顶着玉容儿的脸去做些什么呢?只能是去见玉容儿常见的人。
譬如那个在辛随口中趁乱逃脱的李顺。
他本就疑心那个李顺本事能大成什么样,才能在当时警戒森严的蜀州脱身。
如今看来是皎皎帮了他——或许干脆就是辛随特意放他们走的。
李顺与操纵韦蕴的人同属一伙,皎皎应当也与那伙人有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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