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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景姝没有动,只窝在草堆里慢慢等着。
约莫两刻钟后,女人端着半碗羊奶回来了,膝盖上还有些肮脏的土痕。
于是她对阿离说:“我们回去罢。”
她下不了手了,她怕害死无辜者,背上洗不掉的罪孽。
遇袭最严重的一次,阿离已经打算带着她离开了,萧景姝却死活不走,从侧侧背着的包袱里摸出一支竹笛吹了起来。
竹笛发出的声音嘶哑刺耳,激出人心中浓重的烦躁。
一个离她最近的突厥士兵骂了一声,提刀砍过来,萧景姝躲都没躲,继续吹。
她听到草丛里传来窸窣的声响,一条五彩斑斓的毒蛇钻了出来,狠狠咬住了士兵未被甲胄覆盖的小腿。
而后是毒虫、蝎子,草原里正在地底挖洞打算冬眠的毒物尽数钻了出来,进行一场狩猎的狂欢。
运粮队里的士兵这些日子都多多少少用过萧景姝的驱虫药,被虫蛇们宽仁地放过了。
他们借机反杀,在毒物各回各家后跪在萧景姝脚边痛哭流涕:“娘子,你肯定是草原长生天座下的神女转世……”
萧景姝恹恹放下笛子,咳出一口血,一头栽倒在了阿离怀里。
她没正儿八经学过御兽驱虫的手段,只是听巫婴提及,又见过萧不言吹埙引蝶,自己瞎琢磨出了一点门道。
可功夫不到家,到底受了反噬。
“别担心,我缓几天就好啦。”
萧景姝躺在侧侧背上安慰一大堆掉眼泪的人,嗓音很哑,却能听出得意,“没正经学过都能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我真是天纵奇才……”
阿离边哭边道:“娘子你能不能闭嘴啊?我一定要把你做了什么全告诉君侯,让他罚你扎一个月的马步。”
萧景姝闭嘴了。
又过了两日,战战兢兢的运粮队终于放下了心——他们遇到了从大营前来接应的队伍,为首的正是周武。
周武被萧景姝的狼狈模样吓得不清:“夫人!
您怎么跑到这种地方来了!”
“来见君侯呀!”
见到了周武,萧景姝心知离大军驻扎的大营不远了,四处张望起来,“四周有没有什么可以梳洗的地方?灰头土脸地见人未免太磕碜……”
周武讪讪道:“您来得不巧,两日前君侯带精锐突袭王庭去了。”
萧景姝眼中跃动的火光“噗”
地一下熄灭了。
驻扎的营地比萧景姝想象中小很多,萧景姝一问方知萧不言从朔方大营出征不久后边分了兵,让一大部分人前往陇右大营支援秦山。
三线作战,秦山那里的兵马最多,一步步稳扎稳打拖住了突厥的主力军。
刘昂则率轻骑在草原四处游荡,仗着暗探和商队的消息截粮道扰军心。
萧不言则率精锐部队,绕道侧翼,直插草原腹地,切断突厥大军退路,并捣毁了好几个战力最胜的大部落。
几个月里一来一往,王庭四周拱卫的部落没了大半,占领对方老巢的机会终于来了。
以免被剩下几个部落发现端倪,萧不言留下大部分人马继续对付这些部落,自己只带一小部分精锐往王庭去了。
萧景姝闻言很是忐忑:“……他会成事的罢?”
“当然会。”
军营里的每一个人面上都是笃定之色,“那可是定安侯。”
定安侯,百战百胜的定安侯,无所不能的定安侯。
萧景姝钻进医帐兢兢业业继续做起军医,忙到没功夫伤春悲秋,可每一个被她诊治的人都在她面前提起萧不言,她被迫熟知了他参军以来打过的所有仗。
在每一个人口中,他都是无所不能的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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